“对对对,还是政委说话有程度,哪像这个大炮筒……”见王兵又举起手掌,韦严只好作罢。
“钱的题目,我临时给不了你,你必须本身想体例处理,钱没有但任务你必然要给老子定时完成。过一段时候,陈赓兵团要通过广西到云南,他们的粮食题目也由我们处理。以是,时候很紧,明白吗?”
“好你个老韦,你拿我穷高兴是吗?老子揍你。”王兵高高举起巴掌,装着咬牙切齿的模样。
韦严见他这个模样,内心反而没那么焦急了,翘起二郎腿,脚尖一边点着,手在大腿上悄悄地打起拍子来。心想:哈哈,这王炮筒,比我还焦急,我急甚么?
“我甚么我,你大炮筒是不是又在欺负甚么人了?我奉告你,事情越忙,越要重视节制好本身的脾气。”
王兵放下电话后,两根粗大的眉毛舒展起来。
“我的大书记呀,你是不是还想说,剿匪反特,你也需求人手啊?我那里找那么多干部给你,我就连那些改行的干部,退伍的班长骨干,想回故乡的,一概他娘的做事情不给归去了,把这些南下干部都给你了,你还要我如何的?干脆不消剿匪了,老子把全部军队都给你算了。”
“司令员,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刚才还和市里的韦书记好好筹议着事情来着。”王兵朝韦严挤眉弄眼。韦严、罗云一旁直摇着头。
面对困难,这个王树声可不是个孬种,他是个爱啃硬骨头的人。他本籍东北,一个纯粹的东北男人。插手束缚军后,一起由东北皑皑雪原打到青山绿水的广西,经历过辽沈战役的浸礼,他所率的猛虎团在衡宝战役中大显神威,歼敌无数。特别在湖南青树坪战役中,作为前锋团,堕入白崇禧第七军一个半师的包抄之下,竟能凸起重围。可见这个猛虎团的战役力有多强,克服困难的决计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