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蔡高礼喝断蔡国庆的怒骂,接道:“弄得好是人家本事,老子也不眼馋,何况,我们现在的日子,小酒喝着,狗肉吃着,岂不比在山沟沟里,强上百十倍。再说,他背景屯也不过是发点儿小财,分到小我能值个甚,还不是顿顿吃糠和稀,还能像老子们一样,顿顿酒肉不成?”
蔡国庆可贵在那件事儿上获得人家的至心夸奖,立时欢乐得眉开眼笑,嘴上还连连谦善起来。蔡高礼瞥了这个不成气候的傻儿子一眼,忍不住长叹一声。
一声惨叫打断了四人的遐思,本来主讲人蔡高智手中的汤碗歪了,洒出滚烫**的汤来,浇在他那白嫩的皮肤上,立时就起了水泡。
蔡高礼蓦地惊醒,张嘴就是连续串的不成能,在他想来,上交三十二万,那岂不是背景屯得有一百六十万,他但是做过背景屯近十年的掌舵人,阿谁乡村甚么状况,他再清楚不过,如何能够,如何能够那么有钱。
蔡高智又往蔡氏父子胸口上狠狠插了一刀,蔡高礼神采陡变,面皮一会儿青白,一会儿血红,恋慕,妒忌,烦恼,悔怨,各种负面情感如滚滚海潮普通袭上他的心头,烧得他几欲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