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儿淫笑几句,伸手抓住米教员的胳膊,说道:“米教员,你这推三阻四地,仿佛我耿或人要把你如何似的,如果不喝也行,我姓耿的二话不说,丢下瓶子就走人?”
眼下,薛老三已然非常不耐,若不是顾忌身份,真想一个飞踹,一脚踢死这麻脸。
说话儿,麻脸竟一把抓住米教员的长发,喝道:“给老子笑,笑!今儿如果不笑,你们tmd别说要甚么人为了,老子非叫你们都饿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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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薛向已然对这萧山县的基层干部绝望到了顶点,到萧山县这些日子,所遇所见的基层掌权干部,就没一个是有本质的,张口骂,抬手打,更有甚者,作威作福,视百姓为刍狗之辈,真如过江之鲫。
麻脸见了米教员这般模样,立时就变了脸:“你tmd给老子脸子是吧,陪老子喝酒,让你没脸是吧,好好好,老子今儿非让你完整没脸不成。”
那麻脸提溜个酒瓶,走一步晃漫步,倒是始终不倒。麻脸一句话说罢,拐角处又冲过七八个面红耳赤的男女,男人多四五十岁模样,或文质彬彬,或大腹便便,而三个女郎,俱是脸孔姣好,姿容娟秀之辈。
薛向心下愤怒万分。俊脸一寒,冲马主任直问,校长办公室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