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老刀把子腾空之际,便将手中的土炮丢给了我,半空中,从腰间取出一副铁指套来,戴上。这铁指套的每个指端便是一根颀长的钢刺,已经十几年没见老刀把子使它了,我几近都快忘了老刀把子这独门的兵刃。”
“山神受了伤,收回一声凄厉的尖叫,血红的眼睛死死朝我盯来,我正待举起另一杆土铳。山神一个猛子,便到了我跟前,这时我才发明,它伸出了腹下的四只短脚,速率快得惊人。我来不及出枪,山神细弱的蛇尾已经扫到,吼怒而来的劲风,刮得我眸子子生疼。我猛地一个滚翻,避了开来。那尾巴扫在我先前靠着的白杨树上,但听喀嚓一声脆响,大腿粗细的杨树竟生生被扫折了。”
“我一声惊呼,他们三个也回过神来,但见那蛇猛地起家,便如箭般地射了过来,宽广的灌木丛又是一阵惊天风波。我们四个都是打老了猎的,天然晓得蟒蛇再短长,对敌时不过只要两种手腕,一是尾扫,二是身缠,这两般手腕用尽,也没了别的本事。我们自发得山神也就这般本领,拔腿便朝身后的林子撤去,觉得有林子作保护,那山神这一扫一缠的本领就得打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