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子干和薛安远来电,主如果体贴小家伙的伤情,外加表态说他薛老三打得好,那一问只是捎带。
“南北?如何,江科长要外放了?”薛向微愕,他此去辽东恰是北方,而都城明显也是北方之属。这江朝天的南北之论是如何而来?
你说下去就下去吧,好歹落实了常委副县长也不算差,可儿家江朝天眨眼间竟成了排行老三,主管党建、构造的副书记,要晓得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初,排行第三的副书记多数也挂着正处级,看江朝天这似抑实扬的模样,薛老三料准了这小子一准儿混上了正处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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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来,江朝天来此的不过是探探紫寒将军的事儿,是不是薛老三使得狡计,和陈述薛向他江或人也升官的动静,现下看来,两个目标皆已达到,并且成果都还不赖。特别是看着薛老三气冲冲地前行,江朝天心中竟是没由来的一阵欢愉。
“打住打住,兄弟没空,得,回见了您勒!”薛老三一肚子火气,更兼又困又饿,实在是懒得看江朝天这对劲模样,掉头就走。
听江朝天这情真意切的话。不晓得的准得觉得这是关羽、张飞兄弟告别,实在,这二人的干系说成刘备和曹操都是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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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许,薛老三心中已然是不爽至极,这无关城府,无关风采,就是他娘的不爽,“江科长,不,江书记,莫非你今儿个来找兄弟就是为了显摆,奉告兄弟,你生官儿了是吧,莫不是还要咱哥们儿摆上几桌,替你道贺道贺不成?”
江朝天却也不叫住他。
如此一来,脑筋略微灵光些的,便品出了老首长到底还是护了犊子。因为很较着,给吴家人的“教子无方”是说给家长听的,而给薛家人的“头昏脑胀”是说给薛老三听的,且前者的攻讦语气较以后者,激烈得不是一星半点。由此一来,可谓是高低立判。
想到此处,薛老三就有搬石头砸天的打动。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这边又是累死累活,又是冒着杀头的风险猛冲猛打,才混了个副处,这边人家江朝天入仕就是正科,且入仕的时候压根儿就早他薛或人不到俩月,就在中心部委坐了几年办公室,眨眼又奔他薛或人前面去了,成了一县书记,这真叫薛老三无处说理去了。
因为这本就是个突发状况,纵算他薛老三再使心机,也不至于把自家小宝贝丢出去作饵呀,更何况,此前他压根儿不晓得陈坤的身份,何谈早有预谋。当然。从另一方面讲,人家都思疑他薛老三,也是有事理的。
好轻易昭雪了,自个儿却还背了处罚,成了白身,转眼背景屯成了副处级单位,没他这栽树人甚么事儿了,尽给人家乘凉了。幸亏最后就读京大,上面终究舍得给赔偿了,安排了个副科,未几,他薛老三施才展能,又冲开血路,青云直上,直到成为世人争抢的工具,非常飘飘然了一会子,成果,一脚又被人踹了下去。
薛向可没工夫听江朝天说便宜话,问道:“江科长下到那边,想必以你老兄的大才,定是省府之属吧。”
这回老薛家和老吴家之争,不知多少人伸长了脖子看热烈,想弄清是强龙赛过猛虎,还是猛虎敌过强龙,当然,大多数人但愿的是两败俱伤。谁成想事情很快就停歇了,因为安居山中的老首长发话了。老首长的话倒是不长,倒是很有味道,据传,只对这起事件两边各自说了四个字,给吴家人的是“教子无方”,给薛家人的是“头昏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