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张萍夙来极给廖国友面子,再加上喝了点酒,廖国友才敢如此喝骂出声。
廖国友变脸极快,拾起地上的枕头,几步跨到沙发边,紧挨着张萍坐了,嬉皮笑容道:“嘿嘿,夫人公然冰心聪明,刚才纯属相戏尔。”说话儿,就要往张萍丰腻的胸脯子掏去,酒是色媚人,廖书记有些蠢蠢欲动了。
见张萍冷眼不语,廖国友是真懵了,不晓得这位女诸葛又那里不谐心,方欲开口再问,熟料女诸葛竟先开口了:“国友,我晓得你是如何想的,你此人呀,千不好,万不好,有一样好,那就是重豪情!”
细细一算,他俞定中一箭双雕,可你呢,除了得了个政法委书记的空头名号,你连公安局的大权都丢了,这些年除了给他俞定中投同意票外,你在萧山县的政治圈子里,另有甚么存在感,更别说,大权旁落,受人冷眼,乃至于连自家儿子想当个兵,都还得到处求爹爹,告奶奶!”
而特种师是甚么处所,那峻厉苛酷的练习,岂是凡人受得了的。廖承志这没一点根柢的家伙出来,说不得就得去掉半条命。到时廖国友面子上须欠都雅,弄不好反而会抱怨他薛或人,那就弄巧成拙了。
张萍挣开被廖国友拿住的膀子,肃道:“国友,我之前让你离俞定中远些,你不乐意,我也没逼你,可现在我要你投向薛向,你干还是不干?”
“不可!”
廖国友边掏火点烟,边漫不经心肠道:“噢,没甚么,就是让我帮一忙,他有个朋友犯了点小错,让公安局给拿了,我打了个号召,就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