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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点点头,和曹满成一同走向筹办解缆的两辆卡车:“如果七军的军需处长扣问,你就说是我送的,预祝七军弟兄期近将展开的平江战役中攻无不克,马到胜利。”
彭公达感慨不已,对郑毅的未雨绸缪和冷静尽力深感敬佩,郭俊直接伸出大拇指,端起酒杯由衷相敬。
曹满成高傲地解释:“我们第一批老兄弟跟从老迈最久,第一次东征以后回师平叛,我们和郑长官一起攻打西关船埠,当时环境很告急,谁也来不及多想,端起枪紧跟老迈不要命地往前冲,老迈喊趴下就趴下,喊开仗就开仗,最后打死近百仇敌,俘虏数百,没有一个弟兄受伤,自那今后,我们都叫郑长官老迈。”
热辣辣的太阳逐步偏西,婉转的集结号终究吹响,一千七百余新兵以营连为单位结束练习全部调集,瞻仰高台上一样满身湿透、满脸灰尘的最高长官郑毅,竖起耳朵聆听郑毅每天例行的练习点评。
“杀——”
入夜,刚洗完澡的郑毅迎来了两位客人,见面后郑毅二话不说领到纵深处的办公室,叮咛勤务兵去找司务长老孟炒几个特长菜,从阁房翻出四军军需处长赠送的两瓶茅台酒,摆到了桌面。
“喝完再说,先看你酒品如何样,表示好的话送你两瓶。”郑毅大马金刀地坐下,拿过另一瓶启开蜡封的陶瓷瓶盖,为初次见面的彭公达满上一杯:“对不住啊,老彭,在广州时你找我两次我都不在,敬你一杯以表歉意。”
彭公达赶紧扶住酒杯:“慢点儿倒,这酒太金贵,洒出一滴恐怕就没了一个大洋。”
骄阳下,长沙兵站宽广的操场上口令声声,灰尘飞扬。
晒黑一圈的郑毅大声说道:“明天,我不再反复之前的话,不再说某某营连某或人表示优良,或人某连要去扫厕所,而是要向苦练二十天的弟兄们说一声:弟兄们,恭喜了!你们以坚固的认识和高度的规律性,美满完成了最为艰巨的第一期身材本质练习,明天开端歇息三天,能够轮番出去逛大街了!”
这下不止彭公达惊诧不已,郭俊也看不懂了:“刚才你们阿谁老孟如何叫你老迈?袍哥会还是红枪会?”
彭公达会心肠址了点头,站起来热忱号召老曹坐下:“这恰是我们奇缺的人才啊!”
郑毅嘿嘿一笑:“第一批随我插手东征的老兄弟一共四十六人,他们都叫我老迈,除此以外,统统官兵都叫我长官。”
郑毅走下高台,来到全部武装的曹满成面前:“装好车了?”
“和电台一起送来的另有五万发花构造枪枪弹,来人替郑毅带话说,预祝七军弟兄期近将展开的平江战役中攻无不克,马到胜利!”黄明经弥补道。
白崇禧点点头:“真没有,总司令部和第一军利用的十二台西门子电台,还是郑毅在广州时,通过私家干系偷偷从德国鲁麟公司搞到的,厥后再也买不到了,这两台美国贝尔电台估计是兵站总监部改换下来的,机能很好,在海内算是先进的了,总部的里手们说仅次于西门子电台,郑毅能悄悄送来这份大礼,可见他故意了。”
“记着了,卸完货我顿时返来。”
“现在统统老弟兄都成了营长和连、排长,军衔最低也是准尉,另有七个老兄弟在黄埔四期的步科、骑科和工兵科学习,估计就快归队了。”
全场新兵大吼一声,紧接着喝彩阵阵乱成一团。
曹满成也被新兵弟兄们的欢乐传染了,乐呵呵地答复:“两台贝尔电台和维修配件,连同五万发9mm花构造枪枪弹全数装上卡车。”
“测试过了,结果非常好,比俄国人赠送的那台大电台好用十倍,伴同电台送来的另有两箱维修配件和两部小巧的手摇发电机,弟兄们欢畅坏了,都说再也不消八小我抬着俄国大电台追逐主力了,可惜郑毅没来,我想说声感谢都不可,只好让他的通信参谋带话归去。”黄明经笑得满脸都是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