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是赤军。”林华悄悄地摆脱了女人的双手,警戒地问:“女人,你是谁?为甚么会在这里?”
“我晓得来了一支军队,”中尉有些恼火地说道:“他们是哪部分的,到这里来做甚么?”
“能够,我顿时就给你。不过我要先叨教一下。”恩斯特说完,扭头望向了林华,等候他做出最后的决定。林华见安德烈带人已别离占据了四座岗楼,晓得德军看管是没有机遇翻盘了,便冲着万尼亚低吼一声:“少尉,上!”
“见鬼,受命来领受战俘营?”中尉听到一等兵这么说,不由一脸骇怪地说:“我如何没有获得告诉?”说着,他抓起桌上的电话,想打电话向下级扣问一下,谁知拿起话筒,内里却没有声音,他将话筒“啪”都一下摔在了桌上,“该死的游击队,又把电话线堵截了。”
待在板屋里吃午餐的德军中尉,透过中间的窗户玻璃,看到有一支军队进入了本身的战俘营,他赶紧站起家,想出去问问是如何回事。这时,一等兵急仓促地跑出去,向他陈述说:“上尉先生,内里来了一支军队……”
看到新来的上尉把本身当作了透明人,旁若无人地派部下去代替本身的防备,中尉有些焦急了:“上尉先生,你没有权力随便派人领受战俘营的防务。”
林华固然听不懂德军中尉在说甚么,可却看到了他脸上惊骇的神情,便抬起冲锋枪,将枪口对着他,厉声说道:“我们是苏联赤军,你们被俘了,举起手来!”
德军中尉听到面前穿戴少尉礼服的军官,竟然用一种本身熟谙,但听不懂的说话在发号施令,不由慌乱地问道:“你,你们是甚么人?”
“等你的人都调集起了,我会当众宣布号令的。”恩斯特现在不再有涓滴的严峻,反而还煞有其事地叮咛四周的兵士:“你们几个去领受那几个岗楼!”说完,用手朝四个岗楼指了指。别看到指战员们听不懂恩斯特说甚么,但看他用手指向岗楼,站在他中间的安德烈便猜到是如何回事,赶紧带着一群兵士去领受岗楼。
随后从板屋里走出几名德军军官,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中尉。他看到背动手在行列旁的恩斯特,赶紧快步走畴昔,抬手还礼后,规矩而又警戒地问道:“上尉先生,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到这里有甚么事情?”
“他们是第106步兵师的,”一等兵仓猝答复说:“带队的上尉说他们是受命来领受战俘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