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同道,”林华昂首望着万尼亚说道:“这是恩斯特下士,他对大坝的环境很体味。我们要想制止德军炸毁大坝的诡计,需求获得他的帮忙。”
“军官先生,”坐在林华劈面的恩斯特,俄然出人料想地用俄语说:“火药在甚么位置,我天然晓得,不过这是我军的军事奥妙,我不能奉告您。”
审判开端后,林华没有遵还是例问对方的姓名、军衔和职务,他感觉这些都是多此一举,而是直截了本地问:“你们在这里待了多长时候?”
万尼亚用警戒的目光盯着恩斯特,随即问道:“连长同道,这个德国佬如何坐在这里?”
林华听到恩斯特这么说,猜到他已经有点摆荡了,以是需求抽烟沉着一下。为了能从恩斯特的嘴里,套出本身想晓得的谍报,他扭头对阿西娅说:“阿西娅,你到内里问问,看谁要抽烟,找他要一支卷烟过来。”
林华见德兵工兵的位置,间隔本身太远,便考虑从大坝上靠近堆放火药的地区,粉碎节制电线,使德军的爆破诡计落空。是以他在停顿半晌后,问道:“大坝上的守备环境如何?”
见恩斯特会说俄语,并且程度还貌似不低,林华便也没有再让阿西娅做翻译,而是直接和恩斯特停止扳谈:“恩斯特下士,你们的这个哨所离大坝可不太远,一旦大坝被炸毁,奔涌而下的滔天大水,就会将你们冲得无影无踪。你如果肯把火药地点的位置奉告我们,即是也是救了你们本身的命。”
恩斯特听到林华这么问,不由微微惊诧,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问这个题目,当即本来地答复道:“我们是11月29日入驻这里的,到现在已经有十天了。”
阿西娅出去没多久,两位排长就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房间。林华见两人出去,赶紧号召他们:“你们来了,请坐吧。我们商讨一下接下来的战役该如何停止。”
“我曾经在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学习过两年,”恩斯特耸了耸肩膀,不觉得然地说:“会说俄语,也不是甚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