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德军在大坝上安排的火药,竟然有四五吨,林华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气,一旦火药被引爆,那么伊斯特拉水库将不复存在,起码需求破钞几年的时候才气修复,而莫斯科城内的首要兵工企业,在这个期间将因为电力不敷,而耐久处于产能严峻不敷的状况。
林华见德兵工兵的位置,间隔本身太远,便考虑从大坝上靠近堆放火药的地区,粉碎节制电线,使德军的爆破诡计落空。是以他在停顿半晌后,问道:“大坝上的守备环境如何?”
桌上摆着几个茶杯,在巴维尔冲出去之前,这些被俘的德国兵正在喝茶。恩斯特将手指伸进一个茶杯,蘸了点冰冷的茶水,在木桌上画起了草图:“工兵卖力起爆的位置,在伊斯特拉河的西岸,朝西北方向走五百米摆布,有一个堡垒,是你们构筑的,工兵就在这个位置起爆。”
见恩斯特会说俄语,并且程度还貌似不低,林华便也没有再让阿西娅做翻译,而是直接和恩斯特停止扳谈:“恩斯特下士,你们的这个哨所离大坝可不太远,一旦大坝被炸毁,奔涌而下的滔天大水,就会将你们冲得无影无踪。你如果肯把火药地点的位置奉告我们,即是也是救了你们本身的命。”
“没错,不会枪毙你们的。”林华点了点头,安抚对方说:“我军虐待俘虏,只要放下了兵器,你们就能获得一个战俘应有的报酬。对你们来讲,战役实际上已经结束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微微一笑,弥补说,“下士,我信赖只要等战役一结束,你还是有机遇完成本身当音乐家的胡想。”
“卫生员同道,”看到阿西娅回身要走,巴维尔叫住了她,说道:“我这里有烟。”随后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包卷烟,抽出一支递给了恩斯特。
林华等两人坐下后,将本身所体味的环境,向他们先容了一遍,最后问道:“两位排长同道,谈谈你们的定见吧,我们该如何做,才气粉碎德军炸毁大坝的诡计,确保我军主力顺利度过伊斯特拉河?”
“有一个连的兵力。”恩斯特仿佛是林华肚中的蛔虫,当即从他的这个题目里,猜到了他的诡计:“中尉先生,在大坝两侧的入口都有机枪火力点,如果你们向强攻的话,必将会支出惨痛的代价。”
林华问大坝上有多少守军的目地,的确是想通过篡夺大坝,堵截德兵工兵引爆的线路,现在听到恩斯特这么说,当即认识到环境要比本身设想得更严峻。赶紧叮咛阿西娅:“把两位排长叫出去,我要和他们商讨一下。”
等卷烟扑灭,恩斯特猛吸几口后,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了几下后,说道:“我明天看到工兵运来了两车火药,能够有四五吨,就安设在大坝的西侧。”
“米沙,”阿西娅有些不美意义地答复说:“要晓得,我学的德语,都是和医学有关的,‘大坝’和‘火药’这两个单词,我不会说。”
“下士,”林华等恩斯特说完后,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问道:“谁奉告你,说我们要枪毙你们的?”
“莫非不枪毙我们?”恩斯特有些骇怪地问道。
“少尉同道,”林华昂首望着万尼亚说道:“这是恩斯特下士,他对大坝的环境很体味。我们要想制止德军炸毁大坝的诡计,需求获得他的帮忙。”
林华听到恩斯特这么说,猜到他已经有点摆荡了,以是需求抽烟沉着一下。为了能从恩斯特的嘴里,套出本身想晓得的谍报,他扭头对阿西娅说:“阿西娅,你到内里问问,看谁要抽烟,找他要一支卷烟过来。”
恩斯特听到林华这么问,不由微微惊诧,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问这个题目,当即本来地答复道:“我们是11月29日入驻这里的,到现在已经有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