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然想静下心来学习一门学问,却底子是头重脚轻没法进入状况,或者偶尔有所停顿却不免有始无终。人间事,实在很多并不难,以我现在的学问和聪明,我能达到的高度应当不会比社会上的白领人士差,但我却底子不能脚结壮地去做,因而这时候便也不会等人,因而我只能持续厮混着网游度日。
“哇,是老迈啊,你如何现在才联络我,我联络你几次都没联络上,你比来没上彀吗?”
“晓得了老迈。现在老夫要进级去了,你早点把通信服从补缀好,现在联络多不便利啊。”
“老迈,你如何才来啊。”决不手软见我上线了,号召了一声。其他几个看来在忙于砍木,还没重视到我来了。
我看看也没甚么其他事情了,便将游戏舱残存的营养液和措置物分泌掉,改换了一瓶新的营养液。这些游戏舱的分泌物会被与内置容器相连的水流冲刷洁净,然后通过管道冲进厕所,有点体外大肠和肛门的味道。接着我又上了个厕所,然后就钻进游戏舱再次进入了游戏。
又比如玩游戏,我老是对那些血腥刺激的搏斗枪战毫无兴趣,却热中于玩些汗青游戏,一边设想着本身化身成当代社会的一员,去体味着当代天下的奇妙,并为之丢失了自我,然后在这类丢失中感受着兴趣,复苏过来便又想阐发阐发这些汗青期间的文明万象,对着其他玩家说些充满哲理聪明的话,却不是为了佩服他们,仅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