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东西,皱巴巴的,有些粗糙,没有一点儿弹性,乃至有些发凉。
甚么都没有。
归正他给我的印象也不好,我已经筹算放弃饮料,抱着画板开溜了。
有点儿眼熟。
老头子直挺着腰板坐在那边,眼睛往前看着,并没有看向我,但是手上却攥着我的饮料瓶。
一时之间想得太多,混乱的思路如同交叉在一起的毛线,如何都找不到眉目。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往外吐了出去,我感受胸口闷闷的,难受的要命。
我下认识的往中间挪了挪,保持了一段间隔以后,才敢昂首看那只枯手的仆人。
“小女孩?”爆炸头妈妈桑往那边看了一眼,摆了摆手,肯定的说道:“哪有甚么小女孩,你也是十六楼的?”
我壮着胆量昂首,劈面的柳树下,还是没有阿谁红裙小女孩的身影,仿佛这统统真的只是我的幻觉。
但是现在是白日啊!电视、电影、动画片给我提高的知识,都说阿飘只要半夜以后才会呈现啊。
我捻起那张纸,把素描本子举过甚顶,透过阳光看了畴昔。如果之前真的有红色的血滴呈现过,即便是干了也会留下印记的。
“啊!”
彩铅也不会无缘无端的变成水彩,我哆颤抖嗦的伸出右手,刚想往那几滴看起来像血的水滴上摸,就看到画面上的小女孩,暴露了尖尖的牙齿,冲着我笑了。
“就在那棵柳……哎?”我慌乱的闭上了嘴巴,那棵柳树上面,哪另有甚么红裙子小女孩的身影?只剩下柳树的枝条随风摆动着。
画明显是真的规复了原状,没有血滴,没有鲜艳欲滴的红裙子,没有锋利的牙齿,没有诡异的笑容。
难不成我真得去十六楼看看?
掉落在地上的素描本,被风吹得翻了好几页纸,再也看不到画面中的小女孩了。
仿佛统统都未曾产生过。
一滴殷红的血呈现在了画面上。
因为是彩铅作画,色彩并没有那么的素净。小女孩的红裙子,也没那么的刺眼。在画面上,她还只是小小的包子脸,大略的五官――毕竟还没有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