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感觉很闷,我不敢想像长此下去,我会变得如何样,一个写不出东西的人,一个再没有思惟火花的人,或者更可骇的是,一个发疯的人。
就此胡言乱语一番。
但是到了广州,我每天面对很多不太喜好打仗的人。每天为了糊口而驰驱,为了找事情而到处跑,到处低声下气地向人问路,低声下气地向那些傲岸的前台蜜斯,低下了我的头,温言软语的向她问话,固然在我内心中,我已骂了她不止一百次,但是我不能说出来,因为我说出来,我便能够落空这一个失业机遇。但是在网上,这统统统统都不必理睬。我甚么都敢说,我可觉得所欲为。
骂人是不是能够成名?
那一个早晨,他打电话给我,我第一次和他说话,竟然足足谈了两个钟头,完整突破了我任何一次通电话的记录。电话中,我就向他读我的诗。每种代表的,如四字诗、如悲情诗、如豪情壮志诗,等都读了一两篇,此中我就读到《题目女人》。当时我问他,我就是这类女孩,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介怀?他当时清清楚楚地答复,不介怀。
那一天,他在QQ上加了我。刚开端时我是未几理睬他的,因为我的QQ上老友太多了,而我老是一边上QQ,一边写文章,幸亏他没在乎,因为他也是边事情边上彀的。
但是,他说过没有做到,他不准我上彀。
也有些人问过我,干吗不但是处置写作,而是边做其他的边写作。我也想过这题目,也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江郎才尽》。我的答案是:我的写作源于糊口,假定没有糊口,没有多一些的经历,我也就写不出真情实感的东西了,乃至有一天无诗可写,那就真的是江郎才尽了。
但是我感觉很闷,我没法放纵,没法大哭大笑,没法开释我本身。
西陆那些人,很多人说我是靠骂人成名。他们说西陆2006下半年是小锶年,我无动于衷。他们西陆如何,不关我事,我自有我本身的地头――东风花圃,今后或者会改名为“东风思亭”。
答案是,不是的。
因而,我学会了收集写作,同时也迷上了收集写作。不知不觉,它已经成为我糊口中的一部分。
红杏不怕收集暴力,别人骂她,她就回骂,乃至英语诗歌顺口溜,别人都不敷她骂人短长,三下两下,落荒而逃。
但是他还嫌不敷,他老是思疑我在网上,是不是跟这个说"敬爱的",阿谁也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