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端方竟然变了,一个新杆子不打号召就干掉了老柜,这可犯了大忌讳。
总瓢把子孙德林也是一个老江湖,从大金朝时就在这一片上混,直接打服了太行山的三十六寨,才敢在山上白虎厅里挂一面龙头旗。
“豹尾峪可不是你们老鸦山,咱做甚么事都有个端方。本来你拜在柜上,必须从喽啰做起,不过你爹跟我也拜过兄弟,我也不能扫了他的面子,从明天起你就是寨子里的一起头领。”
老鸦山的刘五固然是个草包,可对本身毕恭毕敬,每年都送来大笔的赋税。明天不给个说法,会寒了部下弟兄的心。
总寨的山堂之上,白纸扇清了清嗓子,大声地说道:
“百十来个,看来本领也稀松?”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进了屋子。只见他皮肤青白,长得又是尖嘴猴腮,一看就是花丛里的熟行,大烟堆上的高人。
“赵龙得令。二爷义照千秋,小子本日手持将令,必定马到胜利。”
“龙头大掌柜,我们到老鸦山支锅,也算是对得起刘家,不然谁给他们报这血仇。”
五当家对劲的点了点头。他在豹尾峪的杆子,在太行三十六寨中,排名第五。这一次能不能往前坐,就要看仗打得如何样。
白纸扇会心的点了点头。
匪贼们也会分分合合,侵犯别人的山头就是支锅,只不过这是道上的忌讳,就算是孙德林也不敢轻举妄动。
“老鸦山就剩独苗一根,立柜必定不是新杆子的敌手,还请龙头大掌柜看我爹殷勤的份上,给他报仇雪耻。刘安无觉得报,情愿随五当家支锅。”
听到五当家的话,刘安从速拱手说道。
“刘五死了?”
太行山的杆子讲究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刘五全军毁灭,那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可他就剩下一个儿子,如何能够打得过老鸦山的新杆子。
“龙头大掌柜,刘五家的不报仇,就吃不上江湖饭。如果以往有个仇敌,刘家可就绝后了,还请大掌柜支锅。”
刘五的秘闻他晓得,部下那两百多号人,在娘们身上是一等一的豪杰,真要打起仗来满是软脚虾,本身派七八十人充足踏平盗窟了。
白纸扇上前一步,把令牌交在五当家手里。
五当家的也上前一步说道。
太行山的豪杰千万千千,却只服一个总瓢把子。而四周八方的豪杰想在冀北开山立柜做买卖,也必须获得总瓢把子的首肯,不然就会有杀身之祸。
“起码也得百十来个。”
“回禀龙头,南蛮子开了个甚么公判大会,然后把刘五打了靶!”
刘安也不敢答复,从速把头低下。
刘安咬了咬嘴唇后,上前一步拍着本身的左胸三下,表白本身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弟兄们,龙头大掌柜有令,明日让我们踏破老鸦山。我话未几,奋勇抢先的喝酒吃肉,怂蛋滑头的吃铁花生。缉获的三层给弟兄花消,女人谁抢到归谁,上山三日不封刀,第四天老子办酒菜给弟兄庆功。”
莫松子感谢大师的支撑,另有两天就不消挂瓶子,到时候看能不能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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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环抱的弟兄,五当家意气风发的问道:
白纸扇立即大声说道:
看他的怂样,五大师又冷哼一声。
“赵龙引千军万马去也!”
孙德林还是摇了点头。
铁打的盗窟,流水的柜子。
“多谢赵五叔的安排,从今今后唯您老马首是瞻。”
“二爷神光照天下忠义之人!五当家缴令之日,山堂摆得胜旗,众兄弟披得胜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