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北风从内里吹了出去,桌上的蜡烛摇摆了几下,便被吹灭。秋雨也被强风吹了出去,房间一时堕入暗中。
那衙役拱拱手,快步分开,敲着铜锣调集衙役前去灭火。
“这我就不管了,想必于大人身为县令,想救出一个死囚,应当也不难。”
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但是我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他关入了死牢,你让我如何救?”
“是……”徐玉树晓得这位郑太后的脾气,也不敢再说多余的话,归闲事已包办了,成不成绩不关他事了,躬身行了一礼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想到这,孙关故作随便的问那柜台前的店小二道:“这几日可有人找我?”
郑天和摇点头:“臣弟见姐姐偶然出兵,天然要站在姐姐这边。”
郑太后有些腻烦的瞥了他一眼,叹道:“本宫又没怪你,起来吧。”
“这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就说放还是不放。”
见于非还是沉默,曾岳嘿嘿一笑:“现在于大人还想回绝吗?”
郑天和嘿嘿笑了笑,沉吟半晌道:“臣弟感觉,应当出兵。”
……
这些事情实在于非早就想到过,曾岳说的没错,从他承诺冒充县令开端,就已经没有转头路了。
“这第二,镇北关过于首要,虽说另有永安能够守,但如果镇北关失守,永安火线的大片地盘恐怕就要拱手让人了。”
进了慈宁宫以后,那寺人便退了下去。
曾岳用刀拄地,目工夫冷道:“卑职只是想向于大人讨小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