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心中惊奇,暗道谁这么大胆敢围堵官道?
此中一名差人悄悄走到那垂白叟身前,低声道:“陈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与国公府的人置气?如果在太后那边参大人一本,岂不自断出息?”
等陈松走后,张娥才持续道:“大人请……”
于非心不在焉的点头道:“在她麾下做过事。”
柳未央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总不能白住人家的屋子。”
就在差人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远处忽的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蹄声,世人转头望去,只见一队马队不急不缓的行了过来,这些马队个个身披甲胄,敞亮的长枪收回深寒的光芒。
于非点点头,带着柳未央跟在前面。
于非笑了一下:“嫂嫂过奖了。”
于非打量了一下院门,转头对柳未央道:“来都来了,出来看看吧。”
透过左边的玉轮门往内里看,竟是一个小型的演武场,模糊能看到兵器架上五花八门的摆放着几把兵器长枪。
一旁几个身穿衙门服饰的差人见两边越吵越凶,夹在两人之间一脸难堪。
“慢着。”花千渝却俄然叫住几人,嘲笑一声道:“就在这里行刑。”
“瞧我这记性,老身名叫张娥,是公主殿下的仆人,在这里卖力关照院子,方才接到殿下的号令,有些来迟,还望大人勿怪才是。”
一个非常气度的府门便呈现在几人的面前,大门朱漆厚重,门前另有两尊一人多高的石狮子,看上去非常威武。
柳未央点点头,目光温和的目送他分开。
花千渝点了点头,皱着柳眉打量着四周,嗓音清冷的问道:“如何回事?”
把碗还给雨棠,起家道:“弟就先归去了,嫂嫂也早些歇息。”
等马队来到近前,一股属于疆场的肃杀之气劈面而来,这队马队先是摆布分开,从内里策马走出一名身穿金色麒麟甲的女骑士,那女骑士肩披着红袍,并未戴头盔,乌黑的长发随便扎着高马尾,凤目冷酷的望着场中的世人,恰是策北公主,花千渝。
翌日;
柳未央却摇点头:“叔叔如果不喝醒酒汤,明日怕是要头疼了。”
“宅院?你在这京中没有住的处所吗?”
马车沿着街道缓缓行驶着,柳未央悄悄翻开车帘,只见右边是一条河,河面上波光粼粼,一群鸭子在河复镇静的游动着,岸边栽有一排杨柳,嫩绿的枝叶随风摇摆,而街旁商店如此,来往行人穿越如云,倒也非常热烈。
花千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正要驱马拜别却偶然间看到驾着马车的于非,不由勒紧马缰笑道:“于非?你这是那里去?”
花千渝斜睨了一眼路上停着的几辆装的满满铛铛的马车,皆是国公府的标识,而陈德阳却只要一顶略显寒酸的小轿。不由嘲笑道:“陈大人这顶小轿如何梗阻官道?”
而躲在人群瞧热烈的于非却撇撇嘴,他但是当过一段时候的县令,晓得这打板子内里但是很有门道,打的越响,伤害越低,而那种不响的常常才是最致命的,这几个行刑的打的邦邦作响,明显用了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打法,别看这位国公半子叫的凶,实在都是皮外伤,并不会伤筋动骨。
于非看的有些讶然,问道:“王冰女人,殿下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任凭措置。”
那位姓陈的垂白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当即上前拱手道:“卑职陈德阳见过公主殿下。”
那垂白叟颤抖动手指着他道:“你……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朝廷律法写的清清楚楚,梗阻官道者按律当杖责二十,莫非国公就能疏忽律法肆意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