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吴明远一梗脖子,嘴硬道:“草民无罪!”
于非关上门窗,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本日晚间,策北郡主增调城中乡勇前去声援的军令发到了他手中,也更加让于非就感觉情势堪忧,可现在就算他想帮手,恐怕也只会添乱,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就这么昏了泼醒,醒了持续打,如此几次,直到打够八十大板以后,这才停下来。
“在的大人,只是……”
“噗”的一声,火折子微小的亮亮光起,曾岳那张带着刀疤的脸呈现在面前,他渐渐扑灭桌上的蜡烛,望着微微跳动的烛光淡淡道:“后生醒了?啊不对,应当是于大人才对。”
望着他手中的钢刀,于非嘲笑一声道:“不知曾大哥半夜持刀来此,所为何事?”
望着白绫上的血字,一向平静的吴明远脸上终究有了窜改,神采惨白道:“这,这都是歪曲!”
于非捡起地上的白绫,那白绫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写着一些血字。
于非抬手表示衙役停下:“现在忏悔还来得及,也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哪有甚么私通,清楚是这张氏在回娘家的路上被吴明远碰到,这吴明远见张氏有些姿色便动了邪念,和几个家奴一起把张氏掳走,带到堆栈欺侮,过后张氏的丈夫得知,便上门实际,反被吴明远的家奴殴打。
于非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两人都拖下去,各打八十大板,若谁敢省力,本老爷定然饶不了他。”
“大人还是本身去看吧……”
再以后柳家便去县衙报官,固然衙门里也派了人把吴明远抓了,可并没有甚么本色性的奖惩,就连打板子都是吴家的家奴替他挨的,这还不算,归去后的吴明远更加放肆,竟然又教唆家奴把张氏掳进吴府,与几个家奴轮番热诚,这张氏回家后一时想不开,这才三尺白绫悬颈,就这么抱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