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将他一张清秀可儿的小脸儿核阅一番,判定点头,“算了,就你这张小脸,去了风月之地只怕难以满身而退。”
我一颗悬在喉咙里的心这才落了下去,拖着两条还是发软的腿近前检察:虽说秦朗并未下杀招,但这女鬼浑身的大小伤口,应是死于失血过量。
我如有所思地转头望一眼那女鬼:“莫非,她是北里中的歌伎?”
仰仗女人我数次出入秦淮河堆集的经历(汗……),我认得这东西,乃是秦楼楚馆歌伎唱曲儿所用的一种打击乐器。
秦朗这一刀定是刺破了她的大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女鬼腥红色的眼中一亮,收回一声嚎叫,竟用爪子沾了本身的血,放在嘴边大肆舔舐起来。
“不晓得。”秦朗剑眉微皱,沉吟了一阵,“我先送你归去,然后知会应天府来看看。”
比如专注盯着秦朗的女人我,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脑后一片炽热血腥的呼吸,转过甚来,鲜明对上一双赤红如鬼怪的双眼,和滴着鲜血的森森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