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方幽幽感喟道,“你啊,真不让人费心。”

“我晓得。”潘公子望了我轻笑道,“它能救了女人一命,坏了也是值得的。”

见我还是一副罪孽深重的模样,潘公子明眸带笑地用扇柄小扣我额头,“傻丫头,再贵的东西,哪有你首要。”

“从死状上看,应是被那发疯的红衣女一口咬在脖颈上,血流过量而死。”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且已验明正身,死者是金陵城惠安坊的一名墨客。”

“你说甚么?”

现在,这小铜盒内里,正躺着一缕用红丝线束着的青丝秀发。

“好好好,都不待见。”我哄孩子似的,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半夜半夜的,你如何来了?”

我被这猝不及防的幸运撞在心头,一时候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来还弗朗机的。

他却如有所思地笑道,“若不给你留个念想,怕你忘了我。”

回到金陵后,我也曾抱着一丝幸运的态度,和小树鼓捣研讨了多日,想要将它修好,却遗憾地以失利告终。

对于这个悲催墨客的呈现,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临时将他放下,重新思忖绿绮和红箩之事。

“你当初明知我偷了你的腰牌,为何不来找我要?”我将那铜牌掂在手里,轻抚着问道。

见他还是不明不白的模样,我伸手按了一下铜牌侧面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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