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与李雷都一筹莫展。
按照幕后黑手的作案常例,若想要对柯林安脱手,便起首要让柯林安与某个教坊司被种过香丝绕梁之毒的女子建立某种干系,实在不济也要强行建立个干系,正如吴孝义与纪流苏普通,然后才气选个合适的机会引诱这女子毒起发疯,趁着混乱攻击柯林安,待柯林安“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贩子间便会悄悄传起关于柯林安的黑汗青,让全金陵城的吃瓜大众都以为柯林安之死是怨女索命、罪有应得,唾骂之余趁便对太子殿下的人设表示思疑。
“冷女人所指的,是柯林安,还是洪远?”
“咳咳……”我有些难堪地轻咳两声,只觉心中一片懊丧。
“我当然跟它过不去了!”李雷几近要发飙,“若不是教坊司是官家的礼乐之所,我早就带部下人冲出来,将教坊司里的人悉数绑返来挨个鞠问,看到底是哪个在拆台!”
“你等等,”我突然打断了李雷的唠叨,“你说,柯府要做寿宴?”
“架不住柯府比来要劈的柴特别多啊!说两今后是柯老妇人的寿辰,柯大人要宴请亲朋为母亲做寿,以是要筹办的菜肴特别多,菜肴多费得柴火天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