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接口道:“到当时候,我定把酒与殿下作贺。”
这……我抿了抿唇,深觉这话题开得不好,干脆换个思路,做出个难堪状:“殿下护我,不过多派几个暗卫庇护我全面,然冷心月戋戋一介官方女子,这等特别报酬,实在无福消受。”
从潘公子府邸出来,我决计沿着秦淮河边走了走。
我便说一句邓公私有劳,心中却划过一丝迷惑:方才魏公公并未向他先容我姓白,之前去扬州时也并未见这小寺人随行,他为何……
瘦子此番见我的企图,我早有预感,但听他如此开门见山地一问,还是有些许难堪,只得点头道:“恰是。”
宿世,受唐薇薇的耳濡目染,宫斗小说看过很多,乃至于对皇宫内院留下了深切的心机暗影,但觉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处所,断送了多少女子的韶华和幸运。
“自你前次遭受刺客,我与殿下皆后怕不已,已派了暗卫妙手不时暗中庇护。”他叹了口气,“你的心机我能了解,一个无辜女子,却无端卷入了天家纷争,还扳连了家人,实在是苦了你了。”
对于太子妃的俄然呈现,瘦子有一刹时的不悦,却敏捷规复了安静,对她温言道:“大寒天的,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