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谦、音雪、方平也都跑了过来,想要劝止镇国公。
镇国公吼开世人,叫道:“常安,你给老夫拉开郡主!”
她既高贵又美艳,是男人都会喜好,她不信赖羽宏看着她时会一点都不动心,大要上她是自傲的,公开里她把本身所受的委曲全宣泄到了那两个妾氏身上。
到了镇国府门口,只见里三层外三层满是官兵,羽宏拿出彦宁给的令牌,才得以回到府中。
彦宁神采和缓了些,长舒一口气,声音温和道:“若能擒住皇兄我自会向他确认这孩子的身份,如果你的孩子,我又怎忍心去伤害他。你现在必然会感觉我太无情太残暴,可我们既然挑选了要夺位,就没有退路了。成王败寇,我若此次再输给皇兄,母后、蔻烟、你和我都只要一死。”
羽宏一时也明白过来,彦宁为何不敢主动打击,是在担忧他的父亲会趁霸术反,父亲忠心耿耿,出死入生的保护着大兴的江山,到头来已成为皇室最顾忌的人。
夜月挡在羽宏前面,大惊的想夺镇国公手中的剑,“公公,你要杀相公就先杀了我!”
彦宁虽是想夺皇位,但他毕竟是皇室中人,保护他们秦氏的江山才是最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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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镇国公手里拿着一把剑疾步从正厅走出来,镇国夫人想拦住他,用力扯着他的衣袖,“老爷,有甚么事好好跟宏儿说,你这是要做甚么,万一真伤到他如何办!”
镇国公松开了手中的剑,道:“你明白就好,现在我们只要谁都不帮,任凭天意......”
她只当不介怀羽宏将她推开的,笑道:“那他们为甚么要把我们困住府中,不让任何出入。要不是怕你有事,我早都打杀了出去。”
“爹,天意就是宁王才配当大兴的天子,求你立即变更边陲的雄师回京助宁王即位。”羽宏也跪在了地上。
“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省省吧,爹娘呢?”羽宏淡淡的问道。
“是!”常安上前与夜月交起手来,将她逼到一边。
“我何止要伤他,我要杀了这个孝子!”镇国公猛地抽回衣袖,不顾镇国夫人的禁止,将剑刺向羽宏,“你竟敢助宁王谋反,给全部南宫家带来了没顶之灾,老夫的一世英名也全被你给毁了,本日非杀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