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彦景!凌霄不敢置信,想不出秦彦景是如何反败为胜的攻入皇宫。
他们个个技艺不凡,很快就占了上风。
父皇这才松开他,似已放心的道:“你不要怪朕,我体味你们两个,这皇位只要你皇兄才坐得稳。现在的大兴已不是之前的天朝乱世,经诸王之乱元气大伤,内奸吐浑又日渐强大,内忧内乱,想守住这江山不轻易。你皇兄暮年丧母,尝尽情面冷暖,脾气比你倔强判定。你虽才调过人,但心性过分荏弱。”
他助宁王当上了天子,必然会被宁王升官进爵吧,今后他当了大官,有夜月郡主这个正室,又该如何安设她和孩子?
记得先皇临终前,把他叫到身边。
凌霄谢过她,有些怠倦的躺在她昨夜出产睡过的床上,上面已换了洁净的床垫被褥,内心想得满是羽宏和孩子,羽宏是甚么时候出宫的,甚么时候才气再回宫?
用晚膳时一向很温馨,太后没再说甚么,寇烟在一旁亲身服侍,试菜添菜,凌霄坐在一边也不敢随便动筷子。
虽心中愁闷的事有很多,但她实在太累了,在床上昏睡了一夜一天,宫女来送饭也叫不醒她。
宁王的贴身侍卫紧紧护着宁王、太后、蔻烟退到了福寿宫的大殿中。
心中不由更担忧的人是彦景,若被太后宁王擒住,性命必定不保。
父皇,对不起,皇兄继位后一向都视我为眼中钉,我若不消虎符夺位,迟早会被他逼到绝境。
一想到从小父皇最心疼他,他就悲伤不舍的不断抹泪,跪在床前,“父皇......”
寇烟忙起来,叮咛殿中的宫女们道:“摆膳。”
寇烟见如许,就不让宫女再打搅她,做月子多歇息也不是好事,命人将饭菜搁在屋内就好了。
“儿臣明白,父皇不消多言,好好安息,您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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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感觉太后的眼底藏着些不安,大抵是秦彦景还没被擒到的原因。
而秦彦景骑在一匹高大的顿时,一身黑衣,端倪在夜色中仍然清俊,面无神采的拔剑一挥,“全数诛杀,一个不留!”
当时病入膏肓的父皇已药石无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看到他,一双眼睛便睁得很大的瞪着他。
别说这孩子不是彦景的,就算真是的她也不能承认,承认了这孩子只要死路一条。
“求太后娘娘看在羽宏经心为宁王卖力办事的份上,让妾身抱着孩子返国公府中,妾身和孩子不是皇室中人,也不便利常留宫中。”
吃过后,她想去找寇烟,却听内里似有马蹄声,如何会有人在宫中骑马?
她虽恨他强行拆散她和羽宏,但他毕竟也是她曾爱过的人,不肯见他最后会落得如此了局。
她立即想到孩子会不会有事,仓猝跑了出去,只见福寿宫中身着白衣的侍卫与不知从那里冒出来身着黑衣侍卫已堕入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