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景听着凌霄的哀告,看她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南宫云燕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站不稳,俄然想到柳莺说得打胎药的事。
凌霄没法回避,不得不看向南宫云燕,但还是没说话,更不能哭,羽宏死了,她却还活着,是她直接害死了羽宏,面对南宫云燕,她惭愧又自责。
彦景的眼中也再无柔情,淡淡的问:“你刚才说得是真的?”
“放心,既然你已向皇后承认是朕的人了,朕是不会忏悔的。”彦景有些悔怨那日她来宫中为羽宏讨情时,他没有强行跟她产生点甚么,如果他早点当机立断,或许她现在怀得孩子真会是他的。
凌霄护着肚子还没完整站稳,只见彦景毫不包涵的也给了南宫云燕一巴掌,怒道:“在朕面前,开口你们南宫家,杜口你们南宫家,南宫家的人还大得过朕吗!”
“够了,你如许会吓着她的。”秦彦景扯开南宫云燕,替凌霄解释道,“还不是你的好弟弟胡作非为,强带着她分开都城,赶上了山贼,本身不幸坠崖。而她趁乱逃回了都城,朕得知后只好先把她安设在这里。”
“我肚子里怀得孩子是皇上的!”凌霄豁出去的胡说道,皇上刚才不也是想袒护羽宏坠崖的本相,他对镇国公还是有所顾忌,若让南宫云燕晓得这孩子是南宫家的子嗣,皇上必不会留。
彦景神采温和的凝睇凌霄,凌霄立即低下头,心知他在对南宫云燕扯谎。
但她不得不持续撑着,做出皇后该有恭敬气度,道:“陛下息怒,是臣妾一时讲错。但是不能仅凭顾凌霄一面之词,就认定她怀得是龙种。皇家血缘岂是儿戏,她肚子里的孩子底子说不清是谁的,这…….”
她用心如许说,只见皇上的神采立即阴沉的可骇。
她冷眼盯着凌霄,嘲笑道:“贱/人,枉羽宏对你一片痴心,他真是瞎了眼!甚么也不管不顾的禁止你削发,倒是粉碎了你和皇上的功德。现在羽宏为了你连性命都丢了,你如何另有脸入宫为妃!”
彦景怒喝道:“开口!”
彦景回身走出牢房,“这一年,朕不会再见你,但愿再见到你时,你内心喜好的人只要朕。就算没有也要有,哪怕是假装,也不要让朕发觉出分毫……”
牢房里只剩彦景和凌霄两人,凌霄挣开彦景,本身尽力站稳道:“我如许说,陛下还对劲吗?”
“被敌军俘虏后并未受辱?”
“是。”元江从速上前扶着神情凄然的皇后走出地牢。
凌霄正色道:“启禀皇上皇后,我在吐浑虎帐之以是能活命,只是因为那吐浑王子晓得我是将军夫人,想用我为人质威胁镇国公及南宫羽宏,并为对我……对我真做过甚么。”
南宫云燕冲到她跟前,拽起她,揪住她的衣领又问了一遍:“到底是如何回事?羽宏现在人在那里?”
“贱/人,没想到我们南宫家还没休你时,你已做出这类不知廉耻的事!”南宫云燕气得利市一巴掌,把凌霄打得面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缺。
他本筹算皇后若能逼她自个承认孩子是羽宏的,他便可顺水推舟的打掉这孩子,她要怪也只能怪皇后,不至于太恨他。
南宫云燕看她急于想要在彦景面前分辩的模样,嘲笑道:“不是吐浑的野种,那就是羽宏的,你怀着我们南宫家的骨肉,怎敢还想入宫服侍皇上!”
南宫云燕心如刀割的道:“臣妾服膺。”
皇后更是震惊的看了看凌霄的肚子,平坦并未隆起,应当没怀上多久,不信赖的道:“不成能,毫不会是皇上的!这段日子皇上在宫中,你不是在平州就是在国公府,如何能够怀上皇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