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棠气急,怒道:“我且问你,究竟使了甚么狐媚招数引得我五哥神魂倒置,至今分歧我五嫂圆房!”
小玉迷惑地问道:“不是传闻有个铺子作陪嫁吗?莫非不赢利?”
堂兄眼睛一红,感激地向吴青点点头。吴青笑道:“方才忠亲王派人送来一车幽州物产,我替你挑了一些,你们带归去给叔叔婶子。年跟底下,哪有白手回家的事理。”
都城的两家书肆买卖蒸蒸日上,今岁的利润达到了七千九百余贯。而幽州新店也还能够,一年不到就赢利近千贯。堂兄和瑞娘来信说是要和忠亲王一道返来,一来向吴青交友钱款,陈述账目,二来是要插手小玉和余二哥的婚事,三来也是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叔婶一家。因而便只留一名账房先生和一个伴计看店,赶返来看一下了。
吴青先是一愣,接着反问道:“便是他对我有倾慕之意又能如何?据我所知,都城浩繁青年才俊都非常倾慕娘子,照此说来,朱娘子也定是使出了很多狐媚手腕,才气让这么多公子郎君神魂倒置,牵肠慕心了?”
小玉笑道:“那是天然,我们娘子是谁啊?那但是咱大兴第一铁算盘,谁能算计得过娘子呢。”
朱雨棠见状娇喝一声道:“站住,我有话问你!”
吴青眉头一皱,反问道:“你五哥不与你五嫂圆房与我何干?何故怪到我头上?”
新年的正旦国宴,天子非常欢畅。诚意郡王妃即将临产,很快又要给他添一名皇孙了。江南的赋税支出和粮食产量也在快速的增加,东衡州铸钱局去岁铸钱三百万贯,占了天下一年铸钱量的八成,既充分了国库,又大大减缓了江南地区的钱荒危急。而边疆榷市支出、外漕运的支出和市舶支出更是翻了数倍,呼应的,客岁大兴的财务支出增加了一倍不足。别的,天子派往南海诸国勾招进封的船队已经动身,顺风南下了。
过了一会儿,堂兄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要去父母那儿看看,吴青点点头道:“既返来了就该去看看,只是瑞娘有了身孕,到了你父母那儿,你要把她关照好了,不能让她受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