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是一脸淡然,亲王皇子大臣们可就不淡定了。这也太难了吧,还要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填对,这能够吗?四殿上面对这个不能再作弊的困难,非常伤脑筋,只能向吴青乞助的眼神。
吴青奥秘地笑道:“四殿下要不要做个游戏?烦请三殿下出几道题,殿下用算筹,奴婢用默算。你我二人共同演算,看谁算的快。”
新年第二天,四殿下又带着吴青插手国宴。此次凝和殿并没有像前次小年夜家宴一样,摆着两个大桌子。而是在御席之下分两班摆了几十张矮桌,世人坐在软垫上就席。右边坐着太子亲王及文武高官,分三列已品级排序。左边坐着本国使臣,前排为正使,后两排为副使、节属。
四殿下忙又跪下回道:“父皇容禀,此事满是儿臣身边这位宫女吴青的功绩,北狄王子三道题皆是她演算出来的。”
王子接过题目看了一眼,面色更差,强笑道:“中原之地,公然人杰地灵,小王此次来到大兴,真是大开眼界。此番和谈便如天子陛下所愿,我国军队会无前提撤出渔阳郡。我父王在位一日,便不会再犯大兴鸿沟一寸。小王言出如山,本日便与贵国定下君子之约,请诸位做个见证。”
四殿下拱手道:“请说。”
二人见到天子,齐齐膜拜施礼。天子见到四殿下笑道:“快快起来,你二人本日表示不错。只是朕心中不明,常日也未见非儿你在算术上有此天赋,本日倒让朕吃了一惊,莫不是克日在专攻算术?”
四殿下兴趣勃勃,忙取来算筹,三殿下亦欣然提笔写下题目。三殿下一道题刚写完,吴青就已在纸上写下答案,此时四殿下仍在一旁玩弄算筹。如此几番,四殿下完整佩服,直呼奇异,忙问吴青有甚么构造诀窍。
天子见他面色不善,捻须略想了一下道:“便如贵使所愿,来人,笔墨服侍。”
吴青谢过皇恩,三呼万岁。双手接过圣旨和册文。周大监将吴青扶起,笑眯眯地向她道贺。跟在他身后的内监呈上天子犒赏的金银锞子各两枚,绢十匹,素缎两匹以及县君的一应服饰:紫地翟衣一件,上绣翟鸟五对;两套大袖常服;两套褙子常服;两套素纱中单内衬;两套青袜青履;花钿五枚;花钗五株,并一副紫色丝线织成的佩绶。
回到昆玉殿,吴青尤乐不成支,三殿下和四殿下见她一副乐傻了的模样,相视而笑,满心欣喜。四殿下对明天吴青的表示非常不解,迷惑地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王子气得面色乌青,仍不肯伏输,咬着牙说道:“殿下好才情,却不知这第三题能够解答。”
吴青点了点头,提起笔缓慢地填起了数字。
有宦者取来笔墨纸砚,刚要端到王子桌上,王子大手一挥,叮咛道:“请直接将笔墨放在贵国皇子殿下桌上。”宦者依言行事。
四殿下获得提示,迷惑的看着吴青,吴青必定地点点头。四殿下决意一试,安闲回道:“这有何难,吾虽年幼尚能做答,更何况诸位肱骨大臣。便是在第三十四日汇合,贵使归去后定能让国师对劲。”
吴青忙福了一福,将算盘的服从细细对天子讲授了一番,皇上公然诧异,连连赞叹。又命周大监去文思院传旨,命他们制作一批算盘出来。
四殿下又说道:“启奏父皇,儿臣这里另有一物,是吴青所绘,儿臣深觉此物精美,还请父皇御览。”说完将算盘图纸恭敬呈上。
吴青离席而出,向王子福了一福道:“尊敬的王子殿下,有道是礼尚来往,奴婢这里也有一道题,想就教王子与贵国的国师,却不知王子殿下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