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屈膝福了一福,逃也似的出了门。吴青含混地说道:“殿下不要怪她,果儿就是嘴巴快,我会说她的。”
他自小未照顾过别人,怕手上的轻重拿捏不好,反倒弄疼她。遂烦恼地停了手,把毛巾丢在了一边,焦心肠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吴青皱着眉含混地问道:“皇上就这么放纵她吗?宫人的命也是命啊!”
吴青睁大双眼问道:“那皇后呢?皇后也拿她没体例吗?”
过了两天,魏云来看望吴青。看着吴青尚未消肿的双颊,魏云愤恚的说道:“曹贵妃真是个手辣的,这些年在她手里打杀的宫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可恰好谁都拿她没体例,谁让她在皇上面前得宠呢!”
魏云摇点头道:“皇后虽职位安定,威仪不减,但皇上已经多年不与她靠近了。在后宫,论职位,皇后天然排在首位。但论权势,曹贵妃多年荣宠不衰,手底下为她卖力的宫人不计其数。皇后也不能不对她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