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说道:“皇上既然有此顾虑,不如给他几粒放心丸。第一招,自承心迹,在火枪队中设一个枪炮管束所,由皇上差亲信之人任长官。枪炮管束所卖力同一办理枪炮弹药,只在军队练习和作战时才按实名分发,平时集合存放,严格管控。第二招,干脆建议皇上设一个神机营,皆用枪炮设备。禁军中抽出五千人出神机营称作京营。幽州边关遴选一万人出神机营,称作边营。有这禁军构成的京营拱卫皇城,多少能让皇上少些顾虑。第三招,不如给皇上带个高帽子,让皇上统御遥领神机营,同时在边营设一个边营使,代天子监察边营,满足皇上的掌控欲。”
厥后究竟的确证了然吴青的设法,《西纪行》和《三国演义》不但成为樟香书肆的明星产品,并且还被其他书肆大量翻印,乃至被翻译成多国笔墨在高丽、倭国、北狄等邻国传播开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谁知,腊月二十六这天一大早,忠亲王府内的内监带了一车的礼品上门。有从幽州带来的山查、山参、木耳、酥酪、奶油和毡毯。另有十几匹蜀锦,几盒点心,乃至另有一头羊。吴青又欣喜又打动,婶子则在一旁一边翻看一遍啧啧赞叹。
忠亲王舒展眉头道:“你考虑的不错,皇兄本来对我就有些防备,如果我要建一支火枪队,皇兄怕是日夜都不能安宁,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将这么好的兵器弃之不消吧?”
吴青写给忠亲王的手札,这两个月的加起来得有十封了,而忠亲王只回过两次。除了公事以外,只提到幽州现在很冷,偶然候下起暴雪来十几天都通不了路。后一封信说不出不测的话,本身会在小年夜之前赶返来。
说完拿起教案,吴青回身就走。忠亲王面色一沉,忙伸手去拉她,半途却又缩回击,且送她的身影拜别。
忠亲王迷惑道:“此话怎讲?”
时候在等候复书中渐渐到了十一月,皇上和皇**妃们也移到延寿宫过冬。这个期间大抵是处于地球的酷寒期间,都城地区的梅花都不能活。只在延寿宫这个温泉宫才有大片莳植。一入十一月,皇室勋贵们都蛰居在室内等闲不出来活动,例行的常朝也由平常的两天一次改成五天一次。资善堂也停课了,吴青这两个多月只需到国子监讲课便可。时候一下子空了下来,吴青便当用这段时候好好清算编写《西纪行》和《三国演义》。
吴青点点头,自拣了个靠窗的椅子坐下,温馨地看着忠亲王。
吴青见婶子好没端方,不由皱了下眉,客气地说道:“我未时要去国子监讲课,不知可否请大监到时安排马车送我畴昔。”
吴青沉吟半晌道:“怕只怕皇上见到此物的能力,反而会有所顾虑,不肯将这利器推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