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神采真的很惊悚,堂堂四王爷竟然初吻还在?
容墨:“......”
她脸颊粉红,眸光晶莹,似怨似怒的瞪着容墨,刚要开腔,容墨却抢了先,掩去眼中杀气,淡淡一笑,声音文雅降落:“我会对你卖力的。”
“让沈欢务必查出是谁干的,然后,杀之,挫骨扬灰。”
柔嫩腰际刹时紧绷,又被一双大手紧紧一固,刹时软如银练。
几近同一时候两人都想起了那晚在沐浴室里,两人隔着薄纱,身材无缝贴合,似巨浪刹时卷涌拍过巨石,蓦地一击,溅起细碎回想。
她的手俄然被钳住,降落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威胁:“再动,本王会做的就不止是这些了。”
“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卤莽简朴内容又骇人的问答,震的林夕忘了说话,看他古井般幽深的双眸不像在扯谎,莫非,莫非......
林夕也哼了一声怪腔怪调道:“本来这世上还真有喜当爹的男人啊。”
部下世人要追,秦寿一个抬手禁止了,眼神微眯,极轻一声感喟:主子仿佛不太沉着。
流水沼沼,月光皎皎,郊野风平,这一晚总算风波渐止。
林夕粉拳紧攥,用力捶打,眼睛圆瞪,试图离开这霸道展转,可容墨如刹时溶解的雪山,一捧孔殷速燎原,又或者是天涯横空而劈的雷电,似要扯开这如墨夜空另辟新地。
“那孩子哪来的?”
“你干甚么,放我下去。”
容墨这辈子从未如此情感失态猖獗过,竟一扭头沉声道:“你今后会晓得的。”
回到王府,秦寿很刁钻的发明了自家主子和王妃之间的奥妙窜改,内心微微惊奇,却又悄悄好笑,最后只化为书房里严厉呆板的声音:“主子,沈欢来信了。”
“可你睡过女人。”
黑衣人俄然昂首,眸中精光一闪,杀气四周而来,敏捷倒挂后退,一个毫无声气的腾空翻,两枚暗镖在空中俄然一折,黑衣人倒吸一气,衣袍烈烈,身子近乎诡异的一避,那飞镖仍然擦着他的腰部而过,刺啦一声,血珠似线在夜空当中跃起又落下。
林夕愣住了,这句我会对你卖力的万金油刹时将她各种气愤四两拔千斤的给淹没了。
一声嘤咛,似一只打通满身穴位的手,林夕在容墨并不算熟稔的强吻之下光荣的收回了一声低吟,声音一出,如热油入锅,刹时激起了容墨男性的共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