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闭关熬炼术法的张江赶来之时便看到站在大门口的林夕,急得跳脚大喊:“抓住她,给我抓住她。”
“有没有感觉头昏目炫,站不稳脚?”
拓跋宏年约二十,恰是血气方刚之际,结实男儿这辈子固然也曾有莹燕投怀送抱,可何曾有女子这般不顾世俗礼节和女儿家的矜持直接猛扑上来的,还用这么含混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式,两团柔嫩像两簇火在他胸口腾地燃烧,一起伸展畴昔,鼻端有异香稠浊少女淡淡体香,异化成奇特的令人莫名心燥的催化剂。
“猖獗,竟然对殿下无礼!若不把解药拿出来我们就杀了你。”
林夕大笑起来,斜睨着那说话的侍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行啊,来杀吧,那样你们主子没有解药很快就会到鬼域路上跟我做伴了。”
林夕冷冷一笑:“要解毒就最好送我出去,不然这解药我就拿去喂狗。”
“草儿,我们都是被运气丢弃的不幸人,但是天不怜我,我必不泄气,因为我信赖总有一天我会一步步将曾经伤害我的人戕杀成骨,辅以血路不吝将昔日热诚血洗洁净,你若信我就跟我走。”
拓跋宏也没推测这个女人当真不怕死,是个硬骨头,非常愤怒的将她一甩甩到地上,俯下身,深黑的眼眸紧紧的固住她,嘴角扯开一个深远不明的笑容:“女人要征服男人不必然要以死相逼,实在另有更好的......”
一阵沉默,世人鼻子微嗅俄然闻到了血腥味,是从之前关押林夕的小院子里飘来的,当即有人掠畴昔看,一看神采就变了,那几个手拿利爪的侍卫都死了,因为都死绝了,以是没人出来报信,乃至没人听到惨叫声,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
一向躲在暗处的草儿在见到张江之时眼里暴露仇恨之极的目光,终究走了出来,她身上血迹斑斑,无数纵横交叉的伤痕能撑到现在这让林夕都惊奇她的刚毅力。
终究火灭了,林夕的衣袖被烧掉了一大半,暴露了莹润净白的肌肤,上面一道灼伤的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可她并没有平常女人一样大哭大闹,反而忍痛爬起来一步一步艰巨的走向拓跋宏嘲笑出声:“有没有感觉浑身发凉,四肢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