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墨客神采严厉,天然晓得事情的严峻性,冷冷白了冷冰一眼,诘问道:“老郝,上面写着甚么?”
墨客如有所思:“世上没有如答应骇的纸,有的恐怕只是纸条上可骇的字。”
冷冰浅笑着摇了点头,神采悠然,轻拍着姓郝的男人的肩膀,大大咧咧道:“郝兄,你太多虑了,对于些山野村夫,小事儿一桩,能有甚么困难?”顿了一顿,接着道:“再者说了,你刚才不是说失落的都是一些青丁壮嘛,既然如此,想必他们家里留下的也只是一些老弱病残、孤儿寡母了,对于我们兄弟来讲,那就是瓮中捉鳖,轻而易举,毫无威胁可言,你就不要担忧了,坐下喝茶吧。”
姓郝的男人点了点头。
姓郝的男人道:“是……是的。”
冷冰和墨客对视了一眼,也对劲地大笑起来。
但老鬼却心知肚明,幽幽地笑了笑:“看来老冷这回真是说对了,这的确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功德啊。”
姓郝的男人道:“没错,并且这张纸条远比刀剑可骇百倍。”
他如许做,倒不是因为他惊骇黒魔子,只是因为他不想让黒魔子晓得这个发财的机遇,顿了一顿,阴测测笑道:“老郝,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兄弟几个此次的任务就是把黄金抢返来,对吧?”
顿时,茶社里响起了冷冰等人对劲失色的狂笑。
老鬼瞧着姓郝的男人惨白的神采,鬼怪般阴冷的眼睛里透出了几丝寒光,严厉道:“你是说除了黄金,他们家里另有更加诡异的东西留下?”
姓郝的男人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老鬼,眼里带着佩服的神采,低声道:“老鬼,你的确比鬼都要聪明,怪不得大哥常常夸你是诸葛亮再世呢。”
墨客道:“是甚么?”
老鬼就是如许的。
老鬼见姓郝的男人神采暗淡,内心不由一惊,收住笑容,谨慎翼翼道:“郝兄,你把事情说清楚点,此次行动,我们究竟有甚么困难?”
冷冰瞧着姓郝的男人微微颤抖的身材,内心也不再如先前那般轻松得意了,眉头舒展,凝睇着桌子上的长剑,深思了半响,才一字一字问道:“老郝,你如何了?莫非那张纸条有甚么奇特之处?”
姓郝的男人如有所思地瞧了瞧黑魔子和玉婉婷,几近用唇语道:“兄弟们,你们有所不知,在他们的家里,除了有二十两黄金以外,还留下别的一样东西。”
姓郝的男人亲目睹过纸条,天然也晓得那张纸条的可骇性,一时候竟然脸发惨白,毫无赤色,嘴角颤抖,就连身材也因惊骇而颤抖不断。
姓郝的男人嘲笑不答。
冷冰诘问道:“甚么东西?”
一个恶毒凶暴的山庄。
(三)
姓郝的男人呆呆盯着桌上的利剑,额头上淌着盗汗,沉默了半响,才吃吃地说了下去:“不,它不是纸条,而是天国的幽灵,是一个能吞噬生命的天国幽灵,在这个世上,恐怕任何一种兵器都没有它可骇。”
墨客扇子一展,悠悠道:“老鬼,上面到底写着甚么?”
姓郝的男人喃喃道:“四个极其可骇的字。”
冷冰拍了拍姓郝男人的肩膀,轻松地笑了笑:“好了,好了,不管他有多么的可骇,也没甚么。”喝了口茶,接着说了下去:“在这个世上,莫非另有比我们‘险恶山庄’还要阴狠暴虐的门派吗?莫非那一张纸条上的字能比我们‘险恶五狼’的名声还要让人不寒而栗吗?”
墨客诘问道:“甚么困难?”
和别的山庄有所分歧,险恶山庄的庄主一共有五小我。
老鬼半信半疑道:“世上真有如答应骇的纸条?”
老鬼道:“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