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我像是那种手边随时放着女人家惯用之物的人吗?”
即便是他遭人构陷健忘了她的样貌、健忘了她的声音,却还是深深的记取她的存在,而她的喜好、她的所求,更是如刀削斧刻普通深深地雕刻在他的脑海中。
“像,如何不像?”用目光高低打量言涵一番,隆冬说得斩钉截铁:“谁不晓得你安王言涵是全部大胤朝统统待嫁女儿心中的乘龙快婿?成日里围在你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堪数,你天然是要多备些东西在手边来讨女人们的欢心了。”
“不喜好我费事儿的留在身边做甚么?”悄悄巧巧地答复,隆冬看着言涵脸上那一副“我就晓得”的神采,愈发奇特的问道:
将护额递回了隆冬手里,言涵持续出声问道,“一年将尽,我但是向来都没见你戴过这护额一次。如何,嫌弃模样欠都雅?”
“不是欠都雅,是没有合适的机遇戴嘛。”隆冬低头又去瞧那护额,固然款式并不算富丽,但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是极其贵重的好东西。
隆冬的眉头立时皱起,毕竟他的担忧也不是没有事理,万一言逍本身动了甚么手脚却赖在言毓的身上,那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发。
“哦,是吗?本年才长了一寸?看来来岁要持续尽力呀。”
言涵严厉的神采,让言毓不由得挺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