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啰嗦,我就叫人把你们扣起来。”
“噢,你们甚么时候走啊?”
“洛将军,我们带的干粮只能保持十天,按洛玮所讲,我们地点位置直线间隔到指定地点,起码得有一百五十多里,而实际路程怕是要翻一倍也不止,荒山野岭没有门路,保守估计我们得走半个月,如答应不可啊,另有到了这里又不能生火烤干粮,半个月下来谁也受不了。”
“不可,你们不到十天就收支了两次,这么快就又来了,我思疑你们.。”
有了张显这句话,费侗放心很多,让他攻陷三城这倒不难,他早有谋取三城的设法,就忌讳都护军才没有动。
“不敢、不敢、我们宜兴商行是端庄的贩子,这段时候我们东主在东区又盘了三个铺子,前两次弥补了两个铺子的货,这是最后一次,不然阿谁铺子空着,可就丧失大了。”
“唉.。哪有这么巧的事,此主要费事,不可退归去,改天再来。”
帐房傻眼了,而护商队的人开端有些骚动。
第二天费侗就回了上京。
实在他是路过上京回第十八路义兵大本营,本地的漳州城,张显给他的任务是仲春前拿下梅州,介汕,武阳三城,并奉告他,不久后就有人去助他,等他们拿下三城后等候号令,机会一到,挥师直指上京南城门。
“如何办?”
实际上这三座城并不高大坚毅,驻军也未几,每城三五千人,因为有费侗坐镇漳州城,这十年来他一向没有骚扰三座城,给他们以麻痹,防备并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