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瞪凼叔也不是在见怪他,只是他晓得罗烨最重视这些尊卑端方,怕凼叔的随便,让罗松无所适从。
“不对劲啊?”
懦夫张显每次上阵前,都会痛饮数坛酒,为了就是以酒激起其无敌神功;酒转神功。
罗松晓得是凼叔松了一口气,他是美意,主公身边有个不懂端方的侍从,绝对不是一件功德,但是凼叔倒是个例外,他不但是主公的叔叔,而凼叔的浑愣也是出了名的,除了在怪爷面前端方些。
而被怪爷安排在懦夫张显身边的凼叔,除了贴身庇护他外,就卖力为他储备酒,凼叔固然也好这一口,但向来就不动用公子的酒。
两人坐下后张显对罗松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凼叔嘟囔道。
“恩,你做的对,哎呦,我的亲叔,大朝晨,你喝那么酒....”
三人分开凌河小城,一起急奔,以他们的速率,到了中午却没追上那五辆马车,而落雁峡那高大的城墙却模糊可辨。
刀疤以走了两个多时候,现在离落雁峡已不远了,张显也不在啰嗦,一把按住凼叔抱起的另一坛酒,拉着他就走。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时,你的母亲和姐妹就会站在你面前的。”
天亮了,风停了,雪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雪花飘飘摇摇,像飘飞的棉絮,像翩翩起舞胡蝶。
“给你筹办的...酒转...”
“不,他们进城了。”
“华阁主现在如何样了?”
张显遇刺伤好后就不在喝酒,凼叔一时很不适应,但是张显出行他还是风俗为其筹办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