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内心很清楚,只是还不肯承认。从那一刻起,她就输了。
可到头来,她总算明白了。
刘彻有些烦躁地摇点头,伸手抹着她脸上的水渍,将她披垂着,沾了水而黏在脸上的长发扒开,轻声唤她:“阿娇,听得见么?”
她合着眼睛,动也不动。除了那浅浅地呼吸,竟像是死了普通。
她止不住,只是终究很轻很轻地摇了点头。
可刘彻一声一声的轻唤倒是实在的,轻柔地飘进她的耳中,更加催出了她满脸的泪。
她不知如何的,俄然就哭了。
他为了她奋不顾身地跳下去了,她获得了她满心期盼的答案,可毕竟她没比及她想要的结局。
旁人是棋输一着,她倒是满盘皆输。
现在畴昔二十年,她再忆起当年当时略带些孩子气的,鱼死网破的断交,从心底渐渐出现一点点轻柔的酸意。
他说,阿娇,是我不好。我听你的,再不宠幸她半分。
或许她从阿谁时候就认识到了,刘彻的爱是她求来的,卑躬屈膝的爱到底能保持多久呢。
可他又在她梦里陆连续续地呈现了很多年,她垂垂地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