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撇嘴:“见你们父女情深,内心欢乐。”
谁让她是我女儿呢?
我面上温婉懂事地应了,可内心却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呀...”他故作惊奇,用心在这满盈着熏香气味的屋里嗅了嗅,一本端庄地说,“谁家醋洒了,如何酸成如许?”
那人冲我磕了几个头,痛声道:“请王妃移驾宫中。”
他微微点头,探身在我额前吻了一下,又亲了亲撒葛只的小脸,起家命侍女换衣,一脚蹬上一只靴子便吃紧地走了。
我扁了扁嘴,重新回身躺下,闷闷不乐。
我在府里等了他整整一日,他没有返来。到了傍晚时分,宫里有人来传话,说王爷这几日都过夜宫中,请王妃不必担忧。
我约莫在四更天的时候醒了,脑袋下枕着耶律洪基的手臂,他皱着眉,睡得很浅。
我内心格登一下,一个动机涌上来,完了,完了。
我狠狠地踹他一脚:“你还说!”
我内心早已有了计算,却还要不断念肠诘问一句:“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