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钿刚嫁过来那几月没少挨河舅母的骂,也被铁柱打了两回,厥后有了身孕,江氏阻着铁柱不准他脱手打人,“男人的力量是用在干农活上的,不是用来打自家女人的。”铁柱之才有所收敛,可这会子河舅母一骂,铁柱感觉身为长兄失了面子,便要拿刘翠钿撒气。
刘翠钿不敢吱声,只垂着头用饭,现在河家的日子好过了,又有几十亩良田,将来不愁饿肚子,又有个会捞钱的江若宁,另有个会管家的江氏,日子是极好的,她还真怕铁柱把她休了。
江若宁看铁柱那模样,弄个不好,就要脱手揍刘翠钿。
铁柱正恼,却被江若宁给扯住了:“大哥,算了!”
好好的年节,非得被你这婆娘搅坏了不成!”
铁柱夹了腌菜在碗里,一扭头蹲到厨房门槛上用饭。
“大哥,我想定是曲解了,大嫂不是这类人,许是她听了外头人说甚么,但她不会说自家人好话的。”
刘翠钿吓得颤颤栗栗,“我……我没说mm好话,是癞皮嫂说的。”
“大哥,算了,今儿还过节呢。明儿一早,又要清算东西去安然村,你先用饭,吃了饭,还要去借牛车。”
因江氏生机,河舅母痛骂,刘翠钿这一日倒是诚恳了很多,也不去看戏了,更不与村里的妇人媳妇拉闲话了,吃了饭清算好碗筷就开端清算东西。
梳洗结束,喝了碗汤再用饭。
铁柱面露愕色,“祖母是说mm迩来起得晚,是因夜里练武去了。”
刘翠钿一扭头,发明栓子拿着块骨头正吃得津津有味。
刘翠钿这会子气得牙痒:该死的土柱,说这话甚么意义,清楚就是想调拨铁柱揍她。
江氏一如既往地给江若宁布菜,“迩来都瘦了,可别再每天熬夜练武。一家人用饭,你挣了银子是百口人花的。那些个没知己的,还在说三道四,只当官衙的银子好挣,只看到宁儿拿银子返来,却不晓得宁儿夜里练功辛苦,怕是比德平农忙时下地干活还累呢……”
如此一来,一家人都晓得是刘翠钿说了甚么被江氏给闻声了。
铁柱人浑厚诚恳,可同时又有一个代名词:贫乏主意,农活上的事都听河德平的,家里的事都听祖母和河舅母的。河舅母如果骂刘翠钿,他就感觉刘翠钿不好惹是非,搅了家里的安静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