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伯坐在院门口,搭了张小案,案上摆着一盘小菜,一盘馒头包子,一钵菜稀饭,对于现下有屋住、有饭吃的糊口,支伯但是一百个的对劲。他笑呵呵地问:“二位官爷可用过早餐?”
这几年,是谁破结案子,河十七比谁都清楚。
副捕头姓杨,现在并没随罗捕头去,与河十七作伴来唤江若宁。杨副捕头他也恨罗捕头抢了他的位置,更厌罗捕头不懂装懂还爱瞎批示。
江若宁道:“客岁,你不是给你娘五两银子么?”在这年代,五两银子能够买一个斑斓水灵的安康少女了。
江若宁坐在堂屋上喝稀饭、吃包子,小梅笑着探了个头,“蜜斯,河十七和杨副捕头来了,还没用早餐,爷爷让我到厨房取点馒头、包子。”
二妞抹了一把嘴,“蜜斯,我去给你备些路上吃的干粮。”
江若宁走到尸身旁,揭开身上的白布,女尸的脸早已肿得煞白,皮肤腐臭,身材变形,浑身披收回一股恶臭。
周母夸耀也是为了想早些给季子娶上媳妇,若能娶上有嫁奁的,总好过费钱买一个返来。可若真娶不上,也只能花银钱买了。
县衙有两名仵作,这个年青的仵作原是罗捕头的结义兄弟,传闻早前是古井镇上的一个赤脚郎中,厥后因开错了药被闹得再不能做郎中,走了罗捕头的门道,在一年多前做了仵作。
江若宁跟着河十7、杨副捕头出门了。
对他的话,江若宁是向来都不信的,与其听他这个二注水胡说八道,还不如由她亲身检察。
河十七道:“这不还没起就被罗捕头给拉出来。”觉还没睡够呢,罗捕头就四周寻几个得力的捕快,催着他们去观音庙镇。河十七看着副捕头的位置没了,而杨副捕头更是不想理睬罗捕头,迩来他们内心都有气,倒是那几个会溜须拍马的自打罗捕快升任捕头后,倒是耀武扬威了。
江若宁微眯着眼睛,“我倒不是怕辛苦,而是罗捕头那家伙聒噪得很,实在令人讨厌,总感觉他聪明,我说是如许的,他非说是那样,转头破不结案,又来怪别人。你说他的性子凡是有李捕头一半,他要抢功绩,抢就抢了,我不在乎,可这混账……”
江若宁还没说完,就听外头传来熟谙捕快的声音,此人是河十七叔:“若宁,好了没有了,明天我们要去观音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