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婚了?”
阿宝最忌有女子与温如山靠近,这会子一个受了惊吓的绣女藏到温如山身后,一只手还抓着他,落到她眼里就成了“要与她抢爹爹”立时用稚嫩的声音表达本身的不满。
对江若宁的“好运”,绣女们各有猜想,但大师想得更多的,就是江若宁如何胜利爬上新县令的床,然后,县令大人尝到了长处,被她给迷住了。
阿欢收好拳脚,回身进了厨房。
“完不成,你们乙字间这个月的赏红就别要。这是上面的要求。快干活,有这时候游移都绣上几针了。”
院门上,传来支伯的声音:“公子返来了?”
阿宝指着院子里正在练弓箭的江若宁,她举着弓,对准了温如山,“嗖――”的一声,阿宝快速捂住小脸,却从手缝里看到那箭自温如山头上飞过,带走了一片纶巾,“砰”声以后,便插在木窗上。
阿宝正蹲在堂屋地上与小梅玩耍,时不时昂首望着正在练剑的江若宁,娘亲还真是奇特,她不记得娘亲会玩这些,可每一样都会,好生短长,一会是剑,一会儿又换作刀,再是枪……
四年时候,她从一个小绣女熬成了小管事,也从早前一月二两银子的月例升到了三两银子,若遇绣坊发赏红。她领的也是绣女的两倍。
汪安大声道:“你们……随我出去。”
前任县令知李家在都城、朝廷有人,也顾忌三分,可现在这新县令背景倔强,又出自都城世家门阀,人家又不是白要,但是付了银子的,这做不好,李记的招牌就砸了。
汪安应了一声,回身拜别。
汪安正在堂屋里,批示着世人,“金饰放在八仙桌上,衣服放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