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欢当即跳了起来,“早晓得,我就不给你买果子饮了。你是不是把一坛都喝光了?”

江若宁弹完一曲,起家出了东配房。

那些名传千古的墨客呢?词人呢?啊,如何都没有啊。前不见前人、后不见来者,好愁闷啊。墨客、词人都去哪儿了?如何就没有营养的东西啊。

阿欢问道:“师姐会如何决定?”

“阿欢,我不是宋清尘的影子,不是她的替人,我不是她,我是江若宁,我是江若宁……宿世此生,下下辈子,我都是江若宁。”她摇摇摆晃地站起家,唱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看是个鸳鸯胡蝶不该该的年代,而我倒是这等的哀思……”

“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乖,再给我买一坛。”

讨厌!讨厌极了!

阿欢累了个半死,也没将江若宁扯回屋里。

他们要给钱,她偏不要。

“你还骗我,那坛子都空了。”

恩仇难计算

还要本女人在这里吟,让我想想,我想想……

我不欠谁了!

海连天走不完

“我与宋家没有干系。我不需求那样一个大师族成为束缚,背负的家属有多大,承担的任务就有多大,我不要那样的家,我有姥姥一家足矣。”

*

“这场雨,倒让谢少卿少有的过夜了。”

昨日非本日该忘……”

江若宁现在是看甚么都不扎眼,嘴里骂骂咧咧,那果子酒怪好喝的,仿佛没喝多少,如何就如此热血沸腾了。

到头来胜负有何妨

淳于先生摇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

阿欢是个好的,一是中规守矩,可一样也是个薄命人,即便现在的阿欢的身材安康,可江若宁却听回春堂的唐娘子说过:阿欢女人身子坏了,此生都不能做母亲。

江若宁挥动着木剑,豁豁生风。

平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眉间放一字宽

在蛙蝉叠叠的夜。她轻声随曲唱道:

“师姐,我不苦,我有你疼我,最苦的是师姐。有亲生爹娘却不能认,不但不能认,他们还要杀你;从小到大,他们不管你;你长大了,又来操纵你、伤害你……师姐,你别再喝了,别再喝了。”

拈朵浅笑的花

对阿欢来讲,现在的日子过得最是舒畅,她与江若宁一起做女捕快,这几年的朝夕相处,早前名为主仆,实为姐妹,现在更有师姐妹之名。阿欢无私地想:宋家千万别来认亲。可她更想晓得江若宁的态度。

“师妹,这词好吧,好不好?”

江若宁走出房门,手里拿着一茶壶,望着天上的明月,“明月当歌,人生多少,前人诚不欺我。”她饮了几口果子饮,没想到都城还这东西,这是她今儿午后让阿欢去买了一坛子,“明月几日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下宫厥今昔日何年……”

“不买!”(未完待续。)

大理寺衙门后院。有两人相伴而行,一人摇着羽扇。一人走在背面。

(辛晓琪的《两两相忘》我很喜好的一首歌,每一次听,都让人感觉民气安好。)

傍晚,下了一场大雨。室外骤雨突停。蛙声错错叠叠。蝉声阵阵刺耳,蛙蝉之声远远近近,此起彼伏。屋内安好得有些压抑。一如山雨欲来。院子里,栀子花的芳香随风飘浮于氛围,幽意暗生。

那些大宅门藏着太多的尔虞我诈!

富与贵难悠长

西屋,映出阿欢的身影,她还在做针钱活儿。

日与月互消长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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