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见阿欢抱着坛子出去,扭转着身子,嘴里“啦……”地哼唱着,伸开臂,双腿踮着脚尖,挥动动手翩翩起舞,她转着、跳着,就出了院子,月光下看到两个男人,她一把扯住淳于先生:“师妹,一会儿没见,你长高了啊!”她还是跳着,满是芭蕾舞的行动,一举一动,说不出的轻灵柔嫩,超脱若仙。
阿欢换着一坛凉茶水,刚过来就见院子前面围了一群人,尖叫一声,扒开人群,却见江若宁骑在淳于先生身上,还在淳于先生脸上画胡蝶。
“买了我就奉告你,快买!”
江若宁躺在床上,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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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我,我要睡觉。”
一个溜、两个溜……
风趣啊!
路上,江若宁道:“师妹,我昨晚做了猎奇特的梦,梦见我又唱又跳,最后还在淳于先生脸上画了只胡蝶……”
冷二铁血赶过来,见十几个捕快围在中间张望。“你们……”原筹算替淳于先生得救,却被郑刚一把拦住:“大理寺可贵有这等好戏,淳于先生这只狐狸,被江女人调\戏了,还是酒醉调戏的……”
她还是不去了。
酒疯子!酒疯子!本日他淳于斐算是体味到甚么是真正的酒疯子。
江若宁双手叉腰,指着她们道:“本女人艺高人胆小,仙颜如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想吃我豆腐――欠揍!”
淳于先生忙道:“谢少卿,助我把人扶进屋里。”
今晚丢的脸面够大了。
美人醉酒,能娇如春花,媚如流霞……看得他们个个直了眼。
“啦啦……”她持续跳着,扭转,奔腾。
乞助地看着世人,淳于先生的脸被画花了,阴沉地看着草地上的师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