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传出刘森的声音:“饰儿,陪你家奶奶出去罢!”
刘森在四奶奶身上拍了两下,整衣分开,承不住又要来招惹。
“没知己的,我是你的人,他进我屋你欢畅不成?”
江若宁坐在书房,密室里传出醉人的男女之音,又听刘森恼骂:“小/*,先前想要,这会子又承不住。”
刘森却不肯分开四奶奶的身子,而是肆意地在她身上抓了几把,恼问:“老四还是不肯入你屋。”
江若宁内心揣摩着:真是奇了!大奶奶这练的是甚么功,早前见着刘森时,眼里有和顺、有热忱,有欢乐,可她脸上就是瞧不出来。一小我能将万千情感透露在眼,却不让脸部透露,真真奇特。
“珠儿……”江若宁沉吟着。
“说来听听?”
小坚拍着巴掌。“你这小子,多说几个字你会死吗?你小时候的话不算少啊。不,是比现在风趣多了。”他低声道:“二爷说观女人,一看眉头,聚者为完璧;再观其走路,两腿跨步时太分则风/骚;三看屁股,这处/子走路是不动的,有一种动中静美之态……”
花胡蝶是不是用心让她变坏啊?
江若宁面无神采,“你本身说。”
“有事――说!”
不是大燕人,难不成是启丹人、是外洋夷人?
“你……”大奶奶冷冷地打量,转而问道:“这等贵重物,别说是你,便是我也不能用,既然四皇子没挑中,便会转卖出去另觅更好的。”
江若宁嘴上如此说,内心却把刘森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是甚么人?底子不是人,就是个妖魔。
江若宁听得一头雾水。
是刘丁氏身边奉侍过的人,许晓得一些内幕也不定。
小坚连连躲闪,“好哥哥,我错了还不可么?”
如何让他来这里当细作,这春/宫戏是一出接一出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