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点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大叔到底说的甚么意义,有点佩服这大叔脑洞大开的才气,分分钟脑补出一场花心男友陪小三做产检,正牌女友打上门的狗血大戏。
我内心有微微的痛,仿佛一件本身很珍惜的物件慎重交到别人手里,却被扔在泥里踩踏普通。这痛算不上很锋利,却钝重地在内心狠狠碾过,一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有护士蜜斯过来问我是不是要登记,我赶紧摇点头,说我是来看朋友的。护士蜜斯问我朋友住哪间病房,我问道:“刚才出去了一名戴眼镜的男士吧,长得很高很帅气的,你瞥见了吗?”
我当即站起来,摸出两张钞票压在吧台上结账,然后敏捷出了门,拦下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上那辆奔驰。
我乃至有些惊奇这天下到底如何了,仿佛小到无处不相逢的境地。
两个再熟谙不过的声音。
我闻声她声音温婉,“没事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出来。”
林砾上班的病院平时放工都很早,而这几天因为要出货,我估计船埠上的事会比较忙。我猜林大夫能够会提早放工,以是我估摸着下午的点,就到病院劈面的一家小咖啡厅里去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