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妾身也能了解公子的表情,如此风韵绝艳的女子,连妾身亦是神驰不已,公子对她心生倾慕,真是再普通不过了。”
“让妾身来奉告你,为何不能当真。”
说着又放开他的手腕,略微抬起家子,一撩头发,将身后披垂的青丝全数拨到一侧。有几缕发梢垂到君陵脸上,女子便握着那截发丝,用它渐渐扫过君陵的五官,说:
“莫要用你这无妄的猜想去欺侮她!”
“公子,你心知肚明,此处不过是一方幻景。在这个处所,不管你所思所想多么分歧礼节,都不会有人叱骂于你的,不是吗?”
君陵开口,他的声线嘶哑,仿佛在砂砾上磨过普通,杀意残虐。
“说到底,公子为甚么这么活力呢?真的是因为妾身欺侮了你心中高高在上的尊者?还是因为被戳破了心机而恼羞成怒?”
“公子,你得清楚,如果今后处出去,你但是一辈子都没机遇与摇光尊者离得这般近了呢。”
她奸刁地在君陵的腹部上到处戳着,玩得不亦乐乎,边感受动部下蓦地绷得健壮的肌肉,笑意更深:“仅仅是因着这张脸,你就已经情动了……这要传出去,公子岂不得背上轻渎长辈的罪名?”
“你细心想想,天元大陆两万年未出过化神尊者,即便你是天纵奇才,真的能修成化神,那摇光尊者也早就成仙飞升了。你跟她的差异,只会越拉越大——最后变成通途之沟、云泥之别,纵你故意弥补,可又能拿甚么往里填呢?”
“欲念?欲念又如何?”
待到女子的手指逗留在腹部之时,他满身已生硬如铁,衣衫下的肌肉紧绷,视线微颤。
她轻笑着将脸靠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相互呼吸交缠,清楚可闻:
女子身形柔弱,而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身材苗条,两人的青丝缠绕在一处,难分相互。
明显做着骚扰人的事儿,脸上的神采却正儿八经,仿佛她并不是在挑逗,而是当真地在研讨人体的心机布局,每划过一到处所,都要在那儿逗留一会,指尖在这到处所兜着圈子。
君陵体内,那无形的樊篱终究在灵力持续不竭的撞击下轰然倾圮,澎湃的灵力重新在经脉中奔腾,手中顿时规复了力量。
目睹着君陵那张标致如画的脸上染了阴霾,女子仿佛非常对劲,娇声道:“化神老祖,修界至尊,公子的目光可真高。”
沉默了那么久,他总算睁眼看了女子一下,不动声色问:“考虑甚么?”
以是压根不介怀他冷酷的态度,自顾自地说完,俄然心血来潮,手往他身侧一摸索,缓慢地扣上了君陵的手腕,指尖搭在他的脉门上。
女子俄然又俯下/身来,与君陵拉近间隔:“如何,你钦慕的那位摇光尊者未曾这般对你么?”
君陵唇色更加惨白,面上的最后一点赤色都褪了个洁净,而他置于身侧的手已紧握成拳,手指深深抠进肉里,只是这点疼痛仍比不得强行撞开被堵经络的千万分之一。
君陵抬头躺着,双眼紧闭,嘴唇不知为何微微泛白。
女子的长发被这股气流掀得乱舞,但是她怡然不惧,仿佛不受半点影响似的,唇边的笑容稳定:“全无倾慕?公子扣心自问,此话能够当真?”
“修士修道以求长生是欲念,弱者瞻仰强者渴求力量是欲念,你以妖言惑人扰乱神态,这般图谋何尝不是欲念?”
这个狠话可威胁不到女子,她仍然挑逗着君陵,无所谓道:“公子这话听上去实在让人惊骇呢,可惜你现下还不是躺在妾身身下,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