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诚凝眉望着她清澈如水的那对眸子,沉吟起来。
总之夜长梦多,错失了这个机遇她就再也没体例禁止接下来的事。
顾至诚道:“你卢叔也是我的朋友,我非常敬佩他的为人,现在他这差事不稳妥,我天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说着他把昨日去见过沈宓的事情也跟她说了,然后道:“我看你父亲也是跟卢锭站在一边儿,我就是想压服他去让卢锭撤销这个动机只怕也不成。”
这个成果跟沈雁猜想的差未几。
沈雁目光扫了下下方陪侍的人。
她还是决定主动去顾家一趟。
说罢,她沾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戚氏会心,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独留下沈雁带来的福娘。
“顾世子今儿下了早朝就回了来了,并没有再出去。顾家统统如常,只是顾颂这些日子再没有出来闲逛罢了。”
“我烦的就是这个!”顾至诚叹道。说完他看向沈雁,只见她气定神闲地抚着杯子,心下一动,便就说道:“我晓得你有体例,快快说出来。”
但沈雁存眷的较着不是顾颂,而是顾颂的爹。
“我让你说你就快说!”顾至诚不耐烦了,轻拍了下桌子:“小女人家如何婆婆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