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华氏探听金陵的环境，华氏笑道：“下个月太后娘娘在永福宫停止寿宴，你舅母会带着晴姐儿薇姐儿进京来。”
莫非，会恰是那车上的人？
“没事。”她把镜子收起来。
顾颂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也是明天赋获得的动静。”华氏说罢，又道：“华家的宅子只要几个故乡仆看着，她们住出来未免沉着。你父亲已经跟太太说过了，到时候让她们也住在熙月堂，你两个表姐住你院里，你说话可细心些，别把该不该说的也都给舅母说了。”
那马车先前停下，明显是有要返来察看的意义，不晓得为甚么那人站在车下说了几句话，往这边看了几眼，又没过来了。
沈雁闻言欢畅起来，“如何没有早些奉告我？”她这才回想起来，宿世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华夫人带着华家姐妹在府里住了四五日，然后便回金陵去了。
不过不管如何说，这事总算是顺利办好了，这也算是她的任务完成了最早的一步，而接下来则要等候这一个月能顺利畴昔，――沈宓固然现在制止了入狱的运气，但华氏的死跟沈宓的入狱并没有直接干系，她还得查出这其中内幕，才算是达到目标。
看来她还是得上顾家一趟，探听下黑幕才成。这些事情，顾至诚必定比她更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