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也分歧意,那也分歧意,莫非是用心盼着我们老爷不利?”
戚氏唤人重新上茶果,让人递扇子。
刘氏又惊又气,竟不知如何回话是好。
庞氏深吸一口气,“我不怕成孀妇。成了孀妇我娘家还会替我找人再醮呢。我庞家到底另有几间不大不小的铺子,只要有钱,我怕甚么?”
“别介啊!”戚氏站起来,“不就两万两银子嘛,哪至于到这境地?”说完她瞅了她两眼,绕到她那一侧,又说道:“姐姐如果没主张,不如我给你出个主张可好?”
“说是说另有半个月,可我总不能比及火烧眉毛了再找你。”庞氏重新拿了几颗瓜子在手里,慢条斯理说道:“你眼下既不肯跟沈家开口要钱,那你就得从速想体例,沈家可没有第二个伍姨娘让你谋财害命的,这笔钱该从哪儿得,你也总得有个主张。”
“到那会儿就算我不把你当年那事儿抖出来,只说你这罢同胞兄弟不顾的名声传到沈家,姐姐怕是也落不着甚么好罢?”
“我早就探听过了,沈宓边幅好,才学好,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脾气又好,在外头不知引来多少女子动心。”庞氏挑着唇,转头睨着她:“如许的男人就算是柳下惠,只怕也不免要栽倒在哪个和顺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