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侯脸都青了。
沈宓点头,再望向安宁侯一干人,又与韩稷使了个眼色,走出门外说道:“将军筹办如何跟刑部陈述这安宁侯的错误?”
他浅笑道:“这是分内之事,但凭大人叮咛。”
沈宓这边厢则已让人拿来笔墨录供。
韩稷也笑着往安宁侯望来:“五城营里公然藏龙卧虎,安宁侯治下有方啊!”
韩稷神采快速沉下:“虎帐里没有甚么侯不侯!我拿的是扰乱法纪的恶吏,不是甚么有背景的侯爷!”
安宁侯一张脸已经红到爆,他怒指他道:“韩稷!你竟敢如此对待本侯?!”
他变脸之快的确让人叹为观止,安宁侯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他倒是半日说不出话来。
韩稷默了半刻,便已懂他意义,遂让保护们拖了安宁侯等人到一边,安宁侯从地上爬起,遂要去扇韩稷的耳光,才伸了只手就被保护撂到了一侧。
谢满江神采一白,也不晓得是疼的还是吓的。
韩稷转头看向沈宓,笑了下:“沈大人措置事件,身为主帅的我伴随措置是很符合道理的。连安宁侯眼下都在这里,我这个主帅如果不在场,岂不有渎职之嫌?倒是安宁侯你,这个时候不是应当在营帐管着你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