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没来?”安宁侯坐了半晌,有些不耐道:“到底避去了哪儿?你走的时候他们没说么?”
安宁侯认出来人,腾地跳了起来:“韩稷?!”
“杀人偿命负债还钱,我既然抓到了你,天然要将你送去法办。”韩稷冷冷觑着他。
安宁侯听他只与他磨嘴皮子而没有别的行动,顿时也沉着下来,想他堂堂国舅爷,又岂会被他几句话吓倒?遂说道:“你说的这些,又有甚么证据?朝廷律法讲究的证据,你就是说的再逼真,也是没用!”
判的话获咎了顾家,不判的话,好不轻易已经拔擢起来的沈家又如何还会替他忠心效命?!
而现在安宁侯俄然呈现,他一样沉得住气,并且神采里怒意闪现,莫非,沈雁彻夜的遭受,竟跟安宁侯有关?
这二人便是先前埋伏在顾颂身后的两名杀手,在魏国公府时早已被韩稷治得服服帖贴,现在供词都已经落到对方手上,董顺他们又都已被降服,闻言那里另有不敢听话的,立时便将安宁侯如何遣使他们去行刺沈雁的事,当着月下交代得一字不落。
楚王咬牙道:“想不到安宁侯竟然有如许大的胆量,父皇一心以仁爱治天下,他身为皇亲国戚不但不严于律己争做表率,反倒公开里如此拆父皇的台!甚么叫做皇上都要给他几分面子?难不成父皇恩待他汲引他反倒成了凑趣他了?
院子里不知那边,蓦地传来咚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