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诚进门便笑起来:“不是说吃茶?如何又有这么大的螃蟹?你们这些读书人做事,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不过这倒是又给他提了个醒,起码趁着五城营这事,或许是能够找机遇给沈宓设两个绊儿,解解这心头之恨的。
想起先前与宋寰那桩,他便不由得凝了眉。
顾至诚受宠若惊,肯定她没有甚么圈套便就闭目享用起来。
宋夫人正在房里小憩,而中间的绣娘正在指导其女宋萍做针线。
沈宓换衣筹办着的时候,顾至诚则很闲适地在府里消磨着光阴。
“可不就是?”宋夫人撇了撇嘴,提着裙摆坐下来:“传闻到现在结婚都十余年了,还没生出个儿子来,那沈宓还要打肿了脸充瘦子,死不肯纳妾,看来是要比及绝后才心甘――”说到这里俄然想本身后院里那几房妾侍来,又不由得快速收了口。
宋寰大步进了屋,将桌上的茶一干而尽,便就怒指着门外道:“沈宓这个奸贼!”
因着沈宓那番话,宋寰现在还气怒非常,他沉沉冷哼了声,将手上杯子砰地拍在桌上。